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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宫中大殿。
皇后和皇上提前就在,连江予夺都到了。
封晚媞拿出绳子呈上,平缓道来:“启禀父皇,在闲妃的安陵宫中发现此物。”
皇帝威严的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开口道:“说吧,怎么回事?”
闲妃立马跪下,哭的梨花带雨,让人心疼不已,“皇上,妾身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啊。”
封寻也跟着跪下,“还望父皇明察。”
封晚媞看着他们一唱一和,这真是母子情深。
闲妃想到什么,跪着向前挪动,“定然是有人存心嫁祸于妾身啊,皇上…”
听的封晚媞白眼都要翻累了。
明明是你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反过来咬别人一口。
江予夺看封晚媞翻白眼的模样,饶有兴致的也勾唇笑。
令羽则是看自家殿下出神的望着那位封国公主笑,连忙摇头,啧啧称奇。
皇帝俨然疲惫的样子,把问题抛给了封晚媞,“怎么证明这绳子就是闲妃的?”
“回父皇,绳子上有沉水香的味道,闲妃向来用的都是沉水香,儿臣想父皇也是知晓的。”
闲妃没想到这丫头这么聪明,连忙反驳:
“妾身是用沉水香,但人也不是妾身杀的啊!”
我说是你动的手了吗?
封晚媞被她蠢到了。
皇帝毕竟也宠着闲妃,就算人真是她害的,也不能发落太重,“够了,闲妃禁足于安陵宫六个月。”
闲妃还想辩解,皇帝没给她一个眼神,无情离去。
闲妃原地瘫下,表情狰狞的看向封晚媞,眼神恨不得把她嚼碎。
容氏起身挡在封晚媞面前,对闲妃说:“妹妹,天气转凉,近来多加注意。”
一语双关,随后让封晚媞跟着她走出大殿。
江予夺看完一出好戏,跟着封晚媞后面离去。
封寻上前搀扶闲妃,咬牙切齿道:“母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闲妃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被扶着起身,眼神阴毒,“迟早我会让她们付出代价。”
晌午,虽有太阳照着,但天气还是凉。
封晚媞规规矩矩的跟在容氏身后。
容氏回头跟她道:“你是我的女儿,我自然放心你的权衡利弊,可凡事要注意安危。”
“今日得罪了闲妃,明日就要多加注意太子一派。”
交代完这些话,容氏看见江予夺跟了上来,出声提醒她:
“你们叙旧吧,母后先去歇息了。”
封晚媞点头,点完头发现不对,她跟谁叙旧?
然后疑惑回头,看见是江予夺来了,脸色微红,母后不会以为有什么吧。
江予夺缓步走到她的面前,低沉出声道:“公主可还有约?”
封晚媞摇摇头,眼睛波灵波灵的疑惑看着他。
江予夺溺笑道:“想为你贺喜,今晚来我府邸可好?”
封晚媞今晚也无事,既然恩人邀约,哪有拒绝之理。
她像小鸟啄食一样点头。
就这样俩人约好晚上相见。
小溪好奇的问道:“公主莫不是害羞了?为何一句话也不说?”
封晚媞装模作样的拍了一下她,“你懂什么?女子要矜持。”
“既然公主要矜持,何不干脆拒了他?”
封晚媞气不打一出来,揪她耳朵,“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