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次生产的原因,这个月子可是踏踏实实的坐了一个月,就算是乌雅舒宁再巧舌如簧,除了解决个人问题之外,愣是一次没下过床,就连东西也捧到床上吃。
大家都是在担心乌雅舒宁,毕竟在产房里的都知道当时的情况是多么的危险,而且宋太医在诊脉的时候也说了,要是不好好坐月子危险性真的很大。
所以这句话就成为了金科律令,要不是在床上不方便上厕所,说不定连床都不用下来,身边的宫女们知道,要是单单这样说,乌雅舒宁可能不会愿意,更何况乌雅舒宁才是主子,他们都是奴才,要是真的犟起来,那有哪个奴才能够拗得过主子呢?
所以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四阿哥,是那个听完之后毛笔都掉地上了,他从来没有想到,上一次额娘生产居然是这样危险的,居然会有人害额娘。
顿时为自己的粗心而感到自责,现在突然回想起了之前启祥宫里的气氛,还以为是刚生完了孩子,没有走出那种紧张的氛围,才会严肃。
可是现在看来哪里是这样,应该是当时有人害了额娘,所以在场的气氛才会这么的严肃,四阿哥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他无法想象,如果这一次额娘真的中招了,一尸两命,那该是怎么样的场。
再也没有了关心他,爱护他的人,自己和弟弟妹妹们也没有了避风港,或许对于其他的娘娘们来说,就是走了一个熟悉的人,对皇阿玛来说,可能也只会伤心一年半载,但是对于他们兄弟姐妹来说,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伤痛了。
所以对于现在称心说的话,四阿哥是很放在心上的,这个月子一定要好好坐,四阿哥也是认识宋之意的,所以在下学之后,特地的跑到太医院去询问,这月子一个月就可以了吗?能不能坐两个月?
两个月会不会休养的更加好?
宋太医直接就点了点头,毕竟有很多的病,要是在月子的时候能够养好,出了月子之后就轻松了,但是也有很多病,在月子的时候得,这个就叫做月子病,那可是一辈子的哦,好不了的。
听到宋太医这么说,四阿哥当即就点了点头,然后拉着六阿哥去宁寿宫里找自己的三个妹妹了。
因为现在启祥宫还乱着,这坐月子总没有这么多精力关注到这三个女儿,所以乌雅舒宁就请了太后帮忙,白天可以回来看看弟弟,但是晚上要去宁寿宫休息。
太后倒是乐呵呵的同意了,有了这三个孙女在日子别提多好过了,不管说什么,都有人捧场,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语言系统混乱了。
平常都是汉语满语的说,后来又加了蒙语,毕竟太后只说蒙语,所以阿福有时候说着说着就会冒出来一个蒙语或者是满语之类的,还不能够很好的区分这三种语言。
乌雅舒宁承认她是嫉妒的,为她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学会蒙语,原主也只是为了满语跟汉语,自己好像就是没长那个脑子似的,每次说要学蒙语的时候,总会感觉这脑子被堵住了,一点都不通。
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生的这几个孩子个个都是聪明伶俐的,就连小小年纪的阿福也能够流利的说这三种语言只是有时候夹杂着说罢了。
乌雅舒宁咬着帕子愤愤不平,是不是生孩子把脑子给出去了?所以自己现在就没有脑子了?
但是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四阿哥六阿哥带着阿福阿寿阿喜来跟乌雅舒宁谈判来了。
现在,双方形成了对峙的局面,双方讨论的问题是,坐月子是否应该坐两个月?
有请甲方一号辩手乌雅舒宁发言,
“坐月子本来就是为了养身子,额娘的身子健康,就算是生产的时候出了点事情养一个月也能够养好。”
甲方一号辩手结束发言,现在有请乙方一号辩手胤禛发言,
“太医说了,坐月子能够养好身子,两个月能养的更好!”
乙方一号辩手的话,让甲方一号辩手无话可说,现在有请甲方一号辩手进行第二次发言,
“额娘自己的身子,自己能不知道吗?肯定是没有事情的,你们不是要上学吗?不是要赶功课吗?快点回去吧!”
甲方一号辩手发言完毕,现在有请乙方二号辩手胤祓发言,
“咱们现在说的是坐月子的问题,额娘不要转移话题,额娘生14弟的时候,着实是伤了身子,儿臣不想让额娘伤身子,想要额娘的身子,健健康康的,以后才能够给儿臣带孙子。”
乙方二号辩手发动了情感攻击,甲方一号辩手有些头晕目眩,所以无力发言,现在有请乙方三号辩手阿福发言,
“额娘,生病了就要喝药,不喝药就会死,阿福不想让额娘死。”
乙方三号辩手阿福成功发动了小棉袄漏风技能,让甲方一号辩手扶额叹息,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够发动人身攻击,捏了捏乙方三号辩手的脸。
四阿哥和六阿哥已经开始捂脸了,前面说了这么多,不知道为什么大妹妹就只记得了会死,虽然说他们背地里是这样说的,但是你到当事人面前说,如果不坐月子就会死,这究竟是什么逻辑关系?
而且他当时是为了让阿福,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才特地的往严重的说,搞得现在阿福看着乌雅舒宁就跟是个瓷娃娃似的,动不动就觉得乌雅舒宁会死。
“额娘,你不要死!阿寿不想你死!”
“额娘,阿喜也不想你死!”
皇宫当中死这个字是不能轻易说的,但是好在这里面只有自己人,是不会传出去的,但是这点也一定要跟女儿们强调好才行,毕竟她们现在年纪还小,都是大人,说什么她们学什么的。
然后就开始了夹杂着哭声的劝解声,两个儿子开始哄着三个妹妹,突然觉得有些后悔把她们三个带过来了,现在非但没成功的让额娘做两个月月子,还要被哭的脑袋大。
“停!不就是两个月吗?老娘坐了吧?还是第二个月洗头沐浴这些的,谁再敢多说一句话?额娘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母亲的爱!”
说完之后,扬了扬自己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