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变故是所有做人都没有想到的,平日里只会吃喝嫖赌的废物少爷,居然有这样的手段,眨眼间连杀两人。
围在四周的仆从惶恐地后退两步,眼睛瞪得老大,双腿发抖,生怕那长剑会在他的身上开一个血洞。
这些仆从狗仗人势只会欺负弱小,一旦遇到这样的情况便不知所措害怕起来。
“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声音冰冷充斥着杀机,看着不远处已经有些站不稳的李秋寒冷声开口。
李秋寒什么脑子他很清楚,除了女人就是女人,怎么可能想得出这样先斩后奏的计谋。
在李山杀来的瞬间他便彻底明白,这杀局是专门为他布置,若是他还是之前没有修为的废物,此刻已经被李山一拳打碎了脑袋。
那想要杀他的人就是算定了他没有还手之力,随便一个普通族人都可以杀他可谓是手到擒来。
为自己送饭的仆从也是同伙之一,之所以敢那样对他就是为了激怒他,好趁机发难。
李山乃是李家旁系所生在李家没有什么地位,是李秋寒的狗腿子之一平日里跟着李秋寒没少做欺男霸女的事情,对其唯命是从。
显然他是受了李秋寒的安排对自己下杀手,只是他没有想到最后自己反倒被杀。
“李枭。你居然敢对同族人出手,你真的胆大妄为,我要告诉叔伯们,将你废了逐出李家。”
似乎是被李枭眼中的轻蔑刺激到了,李秋寒大喊着后退两步就想离去,只不过看到李枭手中滴血的长剑害怕的跌跌撞撞路都走不直。
“我让你走了吗?”
充斥着杀机的话语,好似是地狱来的勾魂使者前来索命,令得在场众人皆是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脚下如风,虽然只是第二次施展这鬼王步,这步法却好似是刻在了身体里一样,施展得游刃有余化作残影消失在原地。
刹那间,沾染着鲜血的长剑已经搭在了李秋寒的肩膀上。冰冷的剑身与那刺鼻的血腥味,使得李秋寒一个机灵,当场跪在了地上。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是有人在我衣服里塞了纸条和一条丝巾,只要我把你杀了就可以让沈冰嫁给我!
这个方法也写在里面,我觉得可行就做了。我也不知道给我塞纸条的人是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李秋寒跪在地上,不等李枭再问就已经把一切交代得清清楚楚,贪生怕死的本性暴露无遗。
“字条和那条丝巾在哪里?”
眼中凶光一闪而逝,敏锐的直觉让他心思百转,这一次想要自己性命的人,与之前控制自己自绝心脉的人是同一人。
“字条被我烧了,丝巾在我身上!”
李秋寒涕泪横流哭喊着回答李枭的问题,同时抽出怀中一条精美的丝巾递给了李枭。
剑身向前一分,锋利的剑刃已经划破了李秋寒的皮肤,一缕鲜血流出,让此地的血腥味更重了。
“真的,真的,那字条上的字不知为什么在我看完之后就没有了,我研究了半天没有结果就随手烧了!
这条丝巾确实是沈冰的我曾见她用过。”
李秋寒感受到脖子上的刺痛,哭嚎的声音更大了三分,一滩黄色的液体从他的衣袍下流出骚气冲天。
见此一幕李枭默默后退两步生怕沾染到一点,李秋寒这种废物都已经吓尿了想来说的不敢有假。
“赶紧滚!”
听到李枭的话,李秋寒顿时如蒙大赦顾不得什么颜面,连滚带爬地跑了,连看都不敢在看一眼。
李秋寒乃是李家嫡系子弟还不能杀,要是杀了说不得他也要遭殃,到时候李长庆都保不住自己。
李家虽然没有太多的家规但对于同族相残是零容忍,无论是谁都要严惩。
厌恶地看了看李秋寒逃跑的背影,随即看向这群仆从与一众李家旁系族人,眼中有杀机一闪而逝。
“在我回来前,把这里收拾好,如若不然,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着,扫了一眼那依旧温热的尸首转身离去,杀他们只会浪费时间,脏了自己的手。
不过若是他们再敢有什么不敬,本就是卖身进入李家,他就算是把他们杀光,也没人敢说什么。
这样的跳梁小丑不足为惧唯一需要担心的还是那个暗中想要对付他的人。
看了看手中刺绣精美的丝巾,一抹凶光从他的眼中迸溅同时一个大胆的猜想浮现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