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聋老太太,大声地问:
“老太太,东西丢了没关系,人没事就成。”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表情郁闷,也不吭声,贾张氏恶恶地说:
“除了这个院的,没别人。一个一个地查,我还不信查不到。”
脚趾头也清楚贾张氏针对自己,王一昊想也不想就开口道:
“会不会是贾东旭搞鬼?上次还把秦淮茹和一大爷锁在地窖里。”
“我呸!”贾张氏的唾沫险些就喷到他身上,瞪着母老虎的眼睛,“你瞎说什么,我要去告你。”
狂飚的贾张氏突然领会到什么,瞪着秦淮茹,再瞪着易中海,突然疯了似地扑向易中海,十指挠向易中海的脸:
“我和你拼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居然敢碰我的儿媳妇,我早就看出你俩不干净。”
这下可好,易中海挡着脸,贾张氏不顾一切地狂抓狂喊,比王一昊初次见面时还要狼狈三分。
“唉,”王一昊捂住嘴。
一大妈重重地跺一下脚,冲上去想拉架,被贾张氏一把推倒在地,二大爷和三大爷一左一右架住贾张氏,苦口婆心地劝慰道:
“你不要动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哎哟喂,我的天哪,易中海你这个不要脸的老畜牲,你得了我的身子,还要碰我的儿媳妇,我贾家到底欠你什么呀!”
……
王一昊做完笔录就回轧钢厂,也不清楚贾易两家的闹剧如何收尾,总之,有贾张氏的哭诉,易中海的人设算是完蛋了。
至少,在四合院,从此没有他的发言权。
从轧钢厂回到四合院,刚锁好自行车,去洗手槽洗手,一个胖墩墩的女人站在阎家门口,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他洗了一把脸,抬起头,胖女人还瞅着他,他有些疑惑,这女人干嘛的,怎么老看着自己?
阎埠贵撩起帘子,“一昊,于海棠妈妈过来了,你进来喝茶。”
啊,还撵到四合院了。
昨晚天黑雪大,也没敢一直瞅她,今天看清楚了,得了,于海棠姐妹幸亏没遗传母亲的容颜,否则要掉冰窟窿了。
“我有事呢,正准备出去一趟。”
王一昊已断了和于海棠接触的心思,不管阎埠贵如何邀请,就是不肯挪步。
少顷,他还没来得及出门,阎埠贵带着于母进了他的房子,四处看看。
阎埠贵点头哈腰地介绍:
“你看,现成的房子,也就缺点家具,家具还不容易,随时打师傅打一套。”
“我家海棠才21岁,我还没打算让她早嫁,再呆两年。”于母傲气地说。
阎埠贵生怕生意不成,坏了他媒人的大礼:
“哎呀,亲家母,你可真的要想好了,一昊是大学生,前途无量,国家的重点培养对象。”
阎埠贵恨不得将他吹成四九城的一枝花。
于母再次将王一昊从头看到脚,王一昊感觉自己像八大胡同里花枝招展的妹儿,选货的男人恨不得看穿他的衣裳,直击他的五脏六腑。
“我真的要出门了。”王一昊取下皮夹克。
于母不屑地翻一下白眼,“家具没有,自己的行头倒是弄得整整齐齐。”
“他家亲戚是首长的警卫员,好处多得很。”阎埠贵低声告诉于母。
于母大咧咧地说,“他亲戚是警卫员,他又不是警卫员。”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多少有一些便利,”阎埠贵讪讪地笑着。
于母跨出房间,仰着头走回阎家,阎埠贵对王一昊说,“事情到这一步了,你有天大的急事也不能去,把事谈拢了再说。”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拽着王一昊去了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