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昊看着娄晓娥消失在巷道的背影吁了一口气,希望娄晓娥愚蠢,但娄半城还拥有一些睿智,否则,神仙也救不了娄家。
他在上班的路上,遇到了许大茂。
冤家路窄。
许大茂抛下娄晓娥,半途担心娄晓娥搜刮自己的东西,急急返身,恰恰看到娄晓娥蹲着哭。
他躲在暗处,想看王一昊安慰娄晓娥,就能抓到娄晓娥和王一昊胡搞的证据,好给自己洗白。
谁知,娄晓娥和王一昊并没有他想象中的亲热动作,反而,娄晓娥朝相反方向跑了。
许大茂放心地走了,不想阴差阳错,两人还遇上了。
长间距的小眼睛不怀好意地瞟着王一昊,“小子,我吃剩的饭你也要捡,老子好心告诉你,娄晓娥已经被老子用旧了,老子都不稀罕再碰一下,我呸!”
王一昊定定地看着许大茂,许大茂对着来往的路人,指着王一昊,“这个王八羔子想给老子戴绿帽,还好,老子把婊子甩了。”
自行车的重量,许大茂的距离,使用的力度,撞击的点……
突然,他提起自行车,车轱辘准确无误地砸中许大茂的屁股,许大茂捂着屁股,恶狠狠地看着他,“短命鬼。”
王一昊骑着自行车走了,背后传来许大茂的骂声,“该死的短命鬼,你给老子等着。”
他停下自行车,看着许大茂,许大茂吓了一跳,捂着屁股朝另一个巷道跑了。
看着许大茂迈着鸭子般的步伐远去,把着自行车把手的王一昊死死盯着他扭动的屁股。
这姿势真他妈的好看。
当天晚上,聋老太太去质问许大茂,把娄晓娥赶去哪了。
许大茂没好气地说,“老太太,我以前被黑心的资本家蒙骗,现在我和他们彻底划清了界限,她去哪,都不关我的事。”
“叛徒,逆贼!不要脸的狗东西,”聋老太太的拐杖险些就敲在许大茂的头上,引来不少人围观。
最近,许大茂频频相助贾家,不喜欢许大茂的贾张氏也改变了态度,冷言冷语地说,“院中有管事的,就算有事,也轮不到一个老太太来插手。”
聋老太太此时并不聋,听得清清楚楚,用拐杖指着贾张氏就骂开了,“贾张氏你个狗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烂事,你一家人都不是东西,你儿子活该要死。”
咒人不咒死,说人不说儿。
老太太犯的都是大忌,贾张氏脸色一变,指着聋老太太,气得两手直哆嗦,“这老妖婆,这个老妖婆,作死呀,胡说八道,要挨千刀,遭天打雷劈。”
聋老太太撇一下嘴,“雷要打,也是打你的脑袋,打你贾家的后人,你死儿瘸孙子,你就不想想,你到底犯了什么浑,报应,报应,就是报应!”
啊啊啊,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腿大哭,“我儿子没了,我孙子腿瘸了,这个死老太太还用刀捅我的心窝子。”
秦淮茹已气得不轻,不敢和聋老太太计较,拉起贾张氏,“妈,棒梗那儿还要送饭,您得回家看槐花,哪有空管别人家的热闹。”
贾张氏一步一回头,两眼如猛鬼,瞪着聋老太太,王一昊也扶着聋老太太,“奶奶,别生气,回屋歇着,别气坏了。”
回到屋,聋老太太还在生气许大茂撵走了娄晓娥,“命苦,也是命苦,嫁给许大茂,带来多少陪嫁,还被许大茂给甩了,许大茂精着呢,都藏起来了,娄家就是想要也想不回去。”
“钱财是身外之物,奶奶,”王一昊坐在聋老太太的身边,好心宽慰她,“娄晓娥现在很难过,其实啊,跟着许大茂才更难过,长痛不如短痛,等她走出去了,就知道离开许大茂是最正确的事情。”
聋老太太点点头,揩揩眼泪,“她是一个好人,就是被许大茂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