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易中海身上有奶腥味,肯定和秦淮茹也不清不楚,他细想着一婆一媳,一左一右,中间的易中海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
他甩一下脑袋,心里暗暗骂道:王一昊啊王一昊,你个臭不要脸的,这也想得出来。
这些人,心思都不用在正经事上,偷情掐油倒是人间极品,哪一面都新鲜。
掐着上班的点,两人到回到车间门口,易中海从中穿插出来,“小王,你过来一下。”
马师傅走回车间,王一昊跟着易中海去到钳工办公室。
还是第一次有幸进办公室,在车间角落砌起一堵墙,隔出一间相当狭窄的小房间,一张办公桌,办公桌上有一张白纸,抬头写了一行,一张最大尺码的行军床。
他看着行军床,浮想联翩。
这行军床虽然小,但结实度不够,以秦淮茹和易中海的体重折腾两下就垮了。
他观察着墙体,粉刷得比较粗糙的墙体有一些印子,还有两只模模糊糊的油手印,一看就不是易中海的手指。
凭高度,他可以判断,是一个女人,身高和秦淮茹对得上。
瞬间,他想明白了,他娘的,这王八蛋,他根本用不上行军床,床可以不结实,墙够结实就够了。
他马上脑补,秦淮茹贴在墙上,易中海干着老牛推车的破事。
只是,这是多急的事?
连手都顾不上洗。
易中海指指小方凳,“坐下说话,午休去哪了?”
“我在外面闲逛,抽了一支烟。”
易中海严肃地提醒他,“小王,倒卖票据是犯法的,公安随时可以找你问话,严重的就要拘留。”
看他的破样子,说不定要从此事下手。
一旦公安介入,爷爷奶奶就必定知道自己在四合院受欺侮,送别自己的场面还历历在目,爷爷还好,奶奶的眼神特别有内容,恐怕自己独立自主的生活就结束了。
和爷爷奶奶同住还好,最可怕的是从小惦记自己的红丫头,自己练的那点拳脚功夫还不够当红丫头的陪练。
不行,这事必须妥善解决。
他决定说一半,震住易中海再说。
“我亲戚是部队大院的警卫,首长抽不完的烟,就给我亲戚了。”
“首长?哪位首长?”易中海显然怔了一下,以他的级别,别说首长,连首长的警卫也沾不上边,不得不多加小心。
王一昊认识的首长多了去了,懒得他瞎扯蛋,一句话堵死,“机密,家人都不准告诉。”
“首长很重视你亲戚?”
“当然,吃住在一起,二十四小时全天候保护,说是警卫,其实是家人的情份。”
易中海不淡定了,半是狐疑半是担心,半晌才缓缓地说,“还有,我必须提醒你,向先进分子学习,马晓光是出名的落后分子,思想消极,不好好学技术,就知道背后东家长西家短,你要和他划清界限。”
“车间安排他当我师傅,我怎么划界限?”
王一昊一脸的委屈,方才马师傅说他闲话时,自己还有点同情他,现在看着这王八犊子的丑恶面孔,恨不得一双大脚踩烂他道貌岸然的假面孔。
若要较真,分配的时候,你他妈的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