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他也糊涂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动的手,反正,一双柔软的手慢慢往下滑……
理智已经一泻千里。
贾夭夭轻轻一推,他就半推半就坐在草地上,贾夭夭跪在他两膝之间,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他就势躺在草地上,凝望着她姣好的面容。
微风轻拂,摇曳的青草拂着他的脸颊,拂着他的心。
少女怀chun,少男怀情。
这或许就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一见钟情,再见私订终生。
他看着妖精一寸一寸地离自己更近,他手一搂,软绵绵的身段贴在他的身上,诱人的女人香,他喃喃地说,“真美,想不到,女人比书本更有趣。”
贾夭夭灵巧的手指来回摩挲着他的嘴唇,他咬住了她的手指头。
她巧笑一声,“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就不怕刀劈死你?”
“死在你裙下,做鬼也风流。”
“要是你爸爸听见你这么没出息,肯定拿皮带抽死你。”贾夭夭点了一下他的额头。
他的心格登了一下,淡然地说,“我爸一个老实本份的农民,知道我讨得天香国色的女人的欢心,说不定会给祖宗燃香三柱。”
“你爸是农民?”贾夭夭撑起身体,一脸的疑惑。
他的心再次格登了一下,枕着手臂,点点头。
贾夭夭变了脸色,从他身上爬起来,拍拍膝上的灰,“好冷,回了。”
“我还想躺一会。”
“你躺,我走了。”
短短半分钟,热情似火的贾夭夭眼里不再有光,淡漠地板着脸,骄傲矜持地整理着小吊带。
他看着贾夭夭扭着腰走了,空无一人的林荫道上,贾夭夭走得急,腰也扭得没那么动人。
三月后,他无意在父亲的轿车里嗅到迷人的女人香,以前父亲再三要他去公司实习,他总有一万个托辞,今天他不请自来。
父亲还在召开董事会议,他站在玻璃墙边,凝视着欣欣向荣的城市盛景。
这栋楼是城市标杆,多少人中龙凤窝在大厦之中,改变自己的命运,同时改变他人的命运,这也是他不想沾手的原因,他想靠自己,而不是王子诚儿子的身份。
那天,他站在玻璃幕墙前,百感交集,不胜唏嘘。
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日子窘迫,直到母亲病重,将他送到王家大院,他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居然是鼎鼎大名的王子诚。
而精明能干的老王,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明妻暗妻无数,均无所出,突然知道年轻时的一夜风流居然留下一子,万分感慨: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若不是母亲病重不愈,恐怕此生,他都没有机会和亲生父亲见面,毕竟,母亲毕生信奉的就是:靠人不如靠己。
况且,王子诚甜言蜜语欺骗了母亲的贞操,从此杳无音讯。
若仗了老王的势,他觉得有愧于地下的母亲,真正成了不争气的不孝子。
“王董,这是策划部拟定的文件,需要您过目决策。”
他一回头,刚进门的董事长父亲一愣,父亲身后的贾夭夭也一愣。
“我说你怎么消失了,来给我爸当助理了。”他看一眼贾夭夭贴身的小制服勾勒出迷人的曲线,他真担心五十多岁的老爹天天流鼻血。
贾夭夭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父亲疑惑地看看贾夭夭,再看看儿子,“你们认识?”
“何止认识,她亲手脱了我裤子,听说老王是农民,把光溜溜的我扔下就走。”
他又露出嬉皮笑脸的贱样子,每逢这时候,他爹老王就想揍他,一点也不像王子诚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