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是天殿论坛上的那个死神。
这一点，马若无和韩浩都是知道的。
没错。
这些年，李牧为天殿，甚至可以说是为了华夏陕省的安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是有功劳的。
这也是为什么冷凡一直以来为李牧说话，还能获得上层支持的原因。
但李牧连续这些日子的狂暴杀戮行为，让人感觉到了危险。
一种不可控制的危险。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李牧以前立功时表现出来的力量越强，不可控的危险性就越大。
无法掌控的强大，总是让人感觉到害怕。
所以，渐渐地，就连一些上层，也觉得李牧该受罚。
哪怕不将其除掉，至少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而对于马若无和韩浩来说，他们显然更倾向于前者。
他们已经得罪了李牧。
自然是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不过，他们并不愿意背上谋杀‘死神’这样一个功臣的罪名。
所以，最好的情况，就是由廖长兴出手。
这就可以归结在江湖恩怨上了。
毕竟李牧杀了数位华山派的外堂强者。
几人仿佛是已经看到了李牧横死当场的画面。
戴了禁武镣铐，意味着一身修为彻底被封死。
别说是武道宗师，就算是大宗师，也空有一身修为而无济于事。
轰！
掌印结结实实地印在了李牧的前胸。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然后是一声惨叫。
马若无眼中才刚刚闪过一丝得意，下一瞬间就彻底凝结。
因为发出惨叫的不是李牧。
而是……
廖长兴。
这位华山派惩远堂的堂主，右手以一个触目惊心的角度折断。
白色的骨茬，从皮肉中戳出来。
“啊……”
廖长兴惨叫着，左手抓着自己右手，难以置信地看着李牧。
“华山派的一群杂鱼，本来我还没有想着理会，你们真的是自己作死……”
也未见他如何动作，手腕上那厚重的禁武镣铐，突然就开裂，化作碎屑掉落。
“今日先杀你，再灭华山满门。”
李牧抬手一按。
轰！
廖长兴直接飞出去，撞在大厅墙壁上，化作了一滩人形血泥。
死的不能再死。
“什么？”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