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于孟凡来说，不管是筑基前期还是筑基中期层次的虎妖，都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统统都是一剑斩杀。
他如法炮制，又是一道惊灭剑意斩出，下一秒虎妖的的尸体倒在地上。
依旧不堪一击。
孟凡取丹之后，和之前一样回头对着林书剑问道：“这次，看懂了多少？”
林书剑无比尴尬，满脸迷惘的说道：“王师兄，我怎么越看越不懂了，这次感觉什么都没有看懂，反而把之前看懂的全忘了。”
这……不是白看了？
林书剑满脸黯然，感觉有点蠢。
王师兄这都手把手的教导自己了，而且连续教导三次，但自己却不争气，越看越差劲了。
孟凡突然笑了，看着满脸备受打击的林书剑，他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小子，别难过了，你看不懂就对了，其实这不是坏事。你以为你退步了，其实是在进步！”
听到孟凡的话，原本低着头满脸黯然的林书剑，连忙抬起了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孟凡，对这话完全不理解。
孟凡耐心的解释道：“你之前感觉能够看懂一点，其实是纯粹的错觉，你看懂的完全是错的。
但是这次你感觉看不懂了，证明你已经能够感悟出之前看的是错的，这当然是进步。
接下来你若是再有感悟，那么便是正确的感悟了，不会再看错了！”
林书剑闻言眼睛顿时一亮，有些兴奋的说道：“真的？”
之前的颓然是失落顿时一扫而空。
孟凡笑道：“我骗你干什么？”
“太好了！”林书剑猛地一握拳，瞬间恢复了斗志昂扬的状态。
孟凡见到林书剑恢复了状态，则是满脸微笑的再次吐出了三个字。
“继续看。”
他们二人继续往妖族秘境的深处走去。
接下来，他们没有再遇到虎妖了，似乎已经离开了虎妖的地盘。
“王师兄，前方有一个牛头人！”片刻后，林书剑指着前方对孟凡说道。
牛头人虎头人，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是半步化形的妖族，所以才会半人半妖。
只不过，牛头人看起来，确实要比虎头人更丑一点。
孟凡对着林书剑说道：“这次可要看仔细了，很重要。你已经推翻了自己的领悟，这一次是真正领悟的关键，而且后续即便是看再多编，也不会有这一次领悟的多！”
听到孟凡的话，林书剑的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眉头也是微微一皱，开始认真了。
他聚精会神，屏住了呼吸，面对孟凡的话他也没有回应，而是将自己十成十的注意力全部集中了起来。
从未有过的认真！
孟凡见状，点了点头，眼神中是有些满意的。
自己这个师弟虽然平时看起来有点不着调，但是关键时刻还是不会掉链子的，知道孰轻孰重。
孟凡抬手，绯月剑上绽放出了一道惊人的剑意。
这一次，他出手的动作极慢，剑意斩出的速度也是极慢。
此举单纯是为了让林书剑看的更清楚，能够领悟的更多。
但事实上这种速度，是很容易被人躲避这次剑意攻击的。
即便牛头人看上去呆呆的、笨笨的、慢慢的，但孟凡若是操控剑意用这个速度斩向牛头人，对面的牛头人依旧能够躲过这次剑意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