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徐女士家那边,也有给到姜家的诚意。
只不过这些年,姜青时外公家那边的生意越来越差,早就走了下坡路。而姜氏集团,却一直都还不错。
姜青时知道徐女士这些年在挣扎什么,她不想把她生活的希望拿走。
虽
() 然常常有人说,父母的一定是留给孩子的。
但姜青时不这样认为,她始终觉得,父母可以有父母自己支配使用的权利。
当然,姜父的那一份她要。
他在姜青时这儿,早就失去了能自由支配很多东西的权利。她要他手里的全部股权,因为那些,在她很小的时候,他就说过是留给她的。
她不会让他有机会把那些资产留给那个人。
沈岸知道她的意思,他目光深深地看着她,低声道:“我知道了。”
他缓声说:“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处理。”
姜青时说好。
两人安静地依偎一会,姜青时好奇地问,“你怎么会想到……让我们控股?”
提到这个,沈岸说,“我可能比你要了解男人一些。”
姜青时:“嗯?”
她狐疑看他,“你说清楚一点。”
沈岸没有瞒着她,不疾不徐道,“他最看重的,不是那个儿子,是他自己。”
男人永远是最了解男人的。
沈岸知道姜父怎么想的,他是重男轻女,也确实想要为他儿子的未来做一些规划,让他获得姜家的一些东西。
一方面是他对徐女士没有感情,另一方面是那个儿子年龄还小,确实也比较得他的心。
只不过对姜父而言,摆在第一的终归是自己,是他的权利地位。
权势于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那个小孩冲撞姜青时的事,沈岸没办法找那个小孩的麻烦,也因为自身的一些问题,他不喜欢找女人说事。
这件事的源头是姜父,他自然要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打蛇打七寸,对付姜父也是一样的。
姜父现在之所以那么嚣张,那么过分,无非是他是姜氏集团董事长,他可以决定很多人的“生死”,他想把自己手里的股权留给谁就留给谁。
他觉得自己有资本得意。
既如此,那沈岸就让他失去他最得意的东西。他要让他离开姜氏集团,把他的董事长位置拿走。
没了权势,姜父再不可能像那天在商场那般,敢那样对姜青时。
听完沈岸说的,姜青时瞪大了眼睛。
沈岸低眸,有些不确定:“吓到你了?”
“不是。”姜青时小声,“你怎么知道他最看重自己的董事长位置?”
她提出异议,“万一他最看重的是那个小孩呢?”
毕竟就姜青时了解,他为了那个小孩在外面偷偷摸摸做的事可不少。
沈岸:“不会。”
他语气笃定,沉声道:“我和他打过不少交道,现在看,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人,实际上,他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满足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私欲。
姜青时怔然。
沈岸瞧着她这样,有些不忍,“难受了?”
姜青时在他怀里摇摇头,“还好。”
很久之前,她就已经难受完了。
静静地拥抱了一会,沈岸手机铃声响起。
他看了眼来电,是魏明谦。
姜青时戳了戳他手臂,“接吧。”
沈岸没起身去别的地方接,他就在姜青时身侧接起电话,“喂。”
刚接通,魏明谦沉稳地声音传来:“你岳父知道你做的事了。”
沈岸稍顿,和姜青时对视一眼,“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事姜父迟早会知道的,只不过比沈岸和魏明谦预料的要早一些。
按道理来说,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不应该是现在才对。
魏明谦:“不清楚。”
他告诉沈岸,“我这边刚得到消息,他已经在去你家路上了。”
沈岸:“行,我知道了。”
魏明谦嗯声,语气平静道:“有事电话联系。”
言简意赅说了两句,魏明谦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