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安那边也查出来了,当年绑架她的主犯果然是许杏园的私生子许全盛。掌握了最关键的信息,这下许杏园想跑也跑不掉了。
帮许杏园的人也查出来了,是集团里的两个董事,手里都有很大的实权,怪不得能帮许杏园擦除所有痕迹。
这两个董事一个姓李,一个姓梁,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董事帮许杏园,是因为许杏园帮他外面的私生子落户了香江户口。梁董事帮许杏园,则是因为许杏园给他送了一个女人。
这两个董事在私底下也没少做损害集团利益的事情,正好趁此机会把他们踢出谷雅集团。
所有真相都浮出水面了,周宁也不含糊,直接就召集所有董事高管开大会。
到了开会的那一天早上,周宁穿上了正式的职业装,周宁大多数服装都是定制的,很贴合她的身体,现在再次穿上职业装,周宁发觉似乎好像有点紧,不像以前那么合身,周宁意识到是因为自己胖了,现在的身材其实还是偏瘦,但比起之前要好很多,之前瘦得有些吓人了。
周宁难得化了个妆,如非重大场合,周宁一般都懒得化妆,周宁收拾完毕,一切准备妥当才去楼下吃早餐。
周宁来到楼下,武谷妃看到周宁下来,才吩咐佣人把早餐端上桌,周安一大早也赶到了老宅,打算和周宁一起去集团。
一家四口吃完早餐后,驱车前往谷雅集团。
在车上,周雅礼看向自己两个孙女:“你们都安排好了?”
周安和周宁同时点头,周雅礼也没什么好问的了,都到了这一步,他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武谷妃一脸慈爱地看着两个孙女,在她心里,只要周安和周宁俩姐妹齐心,就没有什么事是办不成的。
四人来到集团,集团里的其他人看到顶级上司齐齐出现,难以控制地施以注目礼,周家人一进大楼立马就成为了焦点。
周家四口人都已经习惯了别人的关注,面不改色地继续行走,在保镖的护送下进入专属电梯。
大厅里的员工看到这一幕,纷纷猜测公司是不是要出什么大事了,底下的员工都在讨论,集团里的管理层很快也得到了消息。
明明说好了是十点开会,为什么周家人八点就到了集团,而且不仅只有周宁来了,武谷妃夫妻俩包括周安都来了,嗅觉灵敏的已经察觉到今天恐怕是一场鸿门宴。
但事到如今,不但不能退缩,反而要迎难而上,自己在现场起码还有狡辩的机会。
来到了会议室,原本是周雅礼坐在主位的,但是周雅礼不愿意,认为现在谷雅集团的掌权人是周宁,就应该周宁坐在主位。
周宁思考片刻没有拒绝,只要是周家人,谁坐主位都一样。
主位周安和武谷妃都坐过,周家人对这个位置并没有那么大的执念,但是除了周家人之外,其他人也没有坐在这个位置上的资格,除非谷雅集团不再姓周。
周安和周雅礼夫妻俩也没有在其他位置上坐下,而是坐在了周宁的后面,代表了他们对周宁的支持。
周家人到达会议室不久,洪景涛也来到了会议室,一进来,就跟周雅礼夫妻俩寒暄。
“董事长,夫人,还有周总,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周雅礼爽朗道:“宁宁让我们过来的,我也想知道集团最近的情况,就过来看看。”
洪景涛看了一下周宁的脸色,发现周宁没有什么表情,大着胆子道:“集团最近的情况挺好的,董事长你可以安心养老了。”
周宁瞥了洪景涛一眼,洪景涛顿时露出了一个心虚的笑容,之后也不敢再说话。
洪景涛也是周雅礼的心腹,而且在那份调查报告上也没有没有洪景涛的名字,所以周雅礼对洪景涛还算是和颜悦色,发现他不再说话后,还主动提出话题。
“景涛,听说你老婆之前生病了,现在怎么样?”
洪景涛有些迟钝地回应:“挺好的,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已经出院了。”
周雅礼拍着他的肩膀:“那就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尽管开口。”
洪景涛连忙“唉”了一声,随后又不停冲周雅礼道谢。周雅礼摆摆手,表示这些都是小问题,不用冲他道谢。
没多久,陆陆续续地其他股东董事也到了会议室,对于调查报告的那些人,周雅礼一律没好脸色,其他人也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周雅礼。
会议还没正式开始,便有人开始说起周宁刚来集团时的趣事。
“宁总刚来集团那会,有人问她凭什么可以坐在集团副总裁的位置上,你们猜她是怎么回答的?”
周雅礼和武谷妃被吊起了好奇心,追问说话的人周宁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说话的人也没有继续吊着他们:“宁总直接说就凭我奶奶是武谷妃,我爷爷是周雅礼。”
武谷妃和周雅礼听到这个答案都笑了,这确实是周宁能说出来的话。
周宁有些许无地自容,原来当时的自己那么的不可一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武谷妃追问:“之后呢?”
“当时问宁总的人也被这个答案给噎住了,之后就不敢继续说话了。”
周雅礼哈哈大笑,“宁宁说得对,就凭宁宁她奶奶是武谷妃,她爷爷是周雅礼,她就可以在集团里担任副总裁,她不但担任副总裁,以后整个谷雅集团都是她的。”
周宁闻言,第一反应是看周安,周安一脸淡然地冲她挑了下眉,周宁被她逗笑了。
周宁反驳周雅礼道:“爷爷,谷雅集团不是我的,是姐姐和我的。”
周雅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可能会伤害到大孙女,连忙转头看周安的脸色。
周安冲他笑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周雅礼放下心来,转头继续跟大家说话,他过去了,武谷妃倒是记恨上了,偷偷瞪了周雅礼一眼,还拧了一下他的胳膊。
周雅礼吃痛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之后也不敢再乱说话,只是专心听别人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