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春,抄家伙!”陈甲木掏出电棍,推动开关。
显示电量还有27。
里长眼睛一亮,抽着滋滋冒着蓝光的黑色棍子有些不解。
“后生,这东西稀罕啊。”
“要不您老上手摸摸?”陈甲木把棍子一头往前伸了伸。
里长退后两步,本能的感觉这棍子充满了危险,挑眉道:“我们也不是吃素的。怎么着,要试把试把?”
说完给身后的汉子使了个眼色。
陈甲木冷着脸,学着古人拱了拱手道:“里长,刚才情急,多有得罪,给我点时间,如果我也问不出来,在按你们镇子的规矩办也不迟。”
随后陈甲木脸色变的温和,对着空气说道。
“丫头,你认得出么?”
小萝莉看了看两个老吴,露出疑惑的眼睛。
“甲子哥哥,好好玩啊,两个吴老头呀。好像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
看来从外表上看是确实是分不清了。
陈甲木对着两个老吴,义愤填膺说道:“我不管是你什么东西,识相的现在立马给我滚出去!”
“甲子啊,我真是老吴啊。老汉我仗剑走天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放屁,我才是真的,甲子啊,别听这鬼东西学我,老汉的酒量你是知道的。三大碗糟米酒下肚,要是打个嗝,就算老汉是孬种。”
陈甲木拱手道:“里长,镇子上有酒么?”
说完,陈甲木从怀里掏出一粒碎银子,扔了过去。
里长本能的伸手接过,喝道:“王六,去,弄两坛酒来。”里长倒也想看看这外乡后生,有什么手段。
两个老吴也是当仁不让,一人一个宽边海碗,一碗接着一碗,咕咕下肚。
小半个时辰后。
两个老吴熏熏的,脸都红了,气氛似乎有些微妙的变化,别说酒量了,都有了八分醉意!
从南山聊到北海,从东唐聊到西灵,从寡妇炕头,聊到偷寡逮狗。
“我说精怪兄弟,要不你认了吧,老汉我觉得你对脾气!”
“呵,老汉我也一样,够味。咱谁也别为难谁,你肯现出原形,老汉我给你找个替身如何?”
“这话该我来说!”
“来,干!”
“好,痛快!”
“我说你还记得咱二十五岁那年,那柳州逛楼子的那位白姑娘么?”
“嘿,那咋能忘!那时候咱年轻,那白姑娘的手,就跟没骨头一样,那叫一个软啊。”
“软倒是其次,关键是润啊!”
“哈哈哈,来干!”
“好兄弟!好久没这么敞亮了!”
眼见着两坛子酒见底了,二人差点就烧了黄纸拜上把子了。
火把的光芒一闪一闪的荡漾在里长那一脸铁青的面容上,陈甲木从头到尾眯着眼观察。
没错了,这两个都是老吴,没跑了。
陈甲木收起电棍向着相谈甚欢的二人喊道:“老吴。”
“哎~”二人同时抬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