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君见江振鹭没有恶意,甚至还付了酒钱,便放下了手里的酒瓶。“现在就开始喝酒了?”王文君闲聊道,“姜礼又惹到你了?”
江振鹭只是看了王文君一眼,并没有回答。
“你们不应该很高兴吗?毕竟你们都把昭君抓回去了。”王文君十分不悦地说道。
“昭君死了。”江振鹭难过地说道。
“什么!”王文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气汹汹地跑到了江振鹭面前,质问道:“是姜礼干的?我告诉过他,要是他敢碰昭君······”
“不是他干的。”江振鹭不耐烦地打断了王文君,“她体内的法力太强大了。我们试图用一种疯狂的仪式来拯救她,但出了岔子。现在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正徘徊在地狱门前,等待着先祖显灵?”
突然,江振鹭气愤地砸掉了手里的酒瓶。昭君去世的悲伤和自己的无力感快要将江振鹭吞噬了!
“江振鹭······”王文君看到江振鹭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自己的心也仿佛被揪了一下。王文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江振鹭,毕竟江振鹭是真的在把昭君当自己的女儿一样在照顾。“节哀。”王文君悲伤地说道。
······
姜家老宅里,闲来无事的白玖潇拿来了昭君的素描想要消磨时光。平心而论,王霜长得确实很漂亮,但能让姜礼和虎魄都喜欢过,王霜肯定还有很多过人之处。就在白玖潇瞎琢磨的时候,虎魄敲响了房门。
“这些不是昭君的画吗?”虎魄缓缓说道。
白玖潇点了点头,“虽然有点诡异,但我在想,我们一直都没有弄明白昭君为什么要画王霜。”
就这两句话,整个房间里就充满了尴尬的氛围。
“反正我也只是在消磨时间,毕竟我现在又被关禁闭了。”白玖潇像个生闷气的小孩子一样,就算再生气也会主动跟虎魄搭话。
虎魄自责地叹了口气,“我替姜礼向你道个歉。姜礼虽然说话语气很重,但他是真的担心你的安全。”
白玖潇冷笑了一声,语气不悦地说道:“怎么,现在我们之间就只有姜礼才能让我们在同一个房间里说话了吗?”
“我······”虎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不是,我只是想过来跟你说,我们肯定会很快解决那个巫族的。”
“当然,我很相信姜礼。”白玖潇看向虎魄,“要是没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还有,我跟姜礼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不需要你来帮他跟我道歉。”
······
丰收餐馆里,同样闲来无事的江振鹭在餐巾纸上画着“”字符号。可这时,姜礼打来了电话。
“领袖的召唤吗?”王文君调侃道。
江振鹭笑了笑,挂断了电话,“他就是喜欢监视手下的动向。”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效忠于他呢?”王文君问道。
“那你呢,你不是说你受不了姜礼吗?你干嘛还一直问姜礼的事情?”江振鹭反将一军。
王文君尴尬地笑了笑,“纯粹就是学术性的好奇。”说完,王文君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知道你想干嘛。”江振鹭直视王文君的眼睛,“你想要报复他,或许还希望我帮你在他后面捅一刀。”可下一秒,江振鹭表情严肃了起来,缓缓说道:“可我要给你一句忠告,别干傻事,对付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这时,王文君下意识看向了江振鹭画的那个“”字符号。
“我给你讲一个试图对付姜礼的人的故事吧。”江振鹭的思绪瞬间回到了200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