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庙里,口干舌燥,面色惨白的虎魄使劲抓住一把椅子,从被姜礼用银制匕首封印到现在,滴血未食的虎魄满脑子都是粗暴地撕咬昭君的脖子,大口吸取她血管里的每一滴鲜血!
“他们都说,抛开你浪荡的外表,你是三个始祖中最可敬的。”昭君看虎魄一动不动,只好主动抛出话题。
虎魄深吸一口气,勉强把自己的注意力从昭君的脖子上拽了回来,“浪荡?我其实更喜欢性感这个词。”
“不过······”虎魄坐到差点被自己抓烂了的椅子上,“我还是跟姜礼一起回到了涿鹿市,参与到了血族和巫族的战争中。”
“说不定我跟姜礼没什么区别。”虎魄挑了挑眉。
“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呀。”昭君歪了歪头。
“毕竟我一直被银制匕首封印着,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尝尝你的血。”虎魄抿了抿干燥的嘴唇。
“为什么不呢?”昭君故意把自己的脖子露出来。
虎魄皱了皱眉,“听着,我相信你和我有能力把血族和巫族之间的战争扼杀在摇篮里,我管好姜礼,你做好你自己,而不是继续成为江振鹭或者巫族的工具。”
“我凭什么相信你?”
虎魄笑了笑,“就凭我即使饿成这副活死人的模样,也没有吸你的血。”
昭君翻了个白眼,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发簪,刺破了手指。
“喝吧。”昭君把沾了血的发簪递到虎魄面前。
“算了吧,这点血只会勾起我更多的欲望。”虎魄拒绝道。
“服了。”昭君把发簪放到虎魄的嘴唇上,把血送到了虎魄嘴里。
虎魄震惊地看着昭君,仅仅只是发簪上的那一点点鲜血,就让虎魄如获新生!
······
丰收餐厅里,姜礼一大早就在后厨里来回踱步。
玲娜刚抱着一大箱子食材从后门走进来,就被姜礼二话不说地拐到了郊区别墅。
“我们说好了的!”姜礼把玲娜粗鲁地扔到沙发上,“你们保护白玖潇,我来对付江振鹭。可为什么在我一直忙着做好我该做的事情时,你却让白玖潇受到了一群疯子的伤害?”
玲娜被姜礼的愤怒吓坏了,“这件事跟我毫无关系,我发誓!再说了,白玖潇还跟我绑定在一起的呢,她死了,我也活不了。”
“那到底是谁袭击的我?”白玖潇质问道。
“他们只是一小部分极端份子。”玲娜说道,“莉莉安那个傻子告诉了他们,她在白玖潇身上看到的一些预言。”
“什么预言?”姜礼问道,“你们祖先不是已经有了个什么关于她的预言了吗?”
“这两个预言不一样。”玲娜解释道,“祖先只是预言了会有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神秘女子凭空出现在涿鹿市,并且这个女子会是你最大的弱点。但莉莉安在白玖潇身上看到的却是······”
玲娜欲言又止。
“是什么?”姜礼凶狠地盯着玲娜,“老子没心情跟你打哑谜。”
玲娜叹了口气,“lakusuo,mixiya。”
白玖潇和倾城同款疑惑。
“我们应该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倾城瞪着玲娜。
姜礼忍俊不禁,“生机与毁灭?”
玲娜很是惊讶地看着姜礼,“你是怎么知道这句话的意思的?”
“拜托,我活了五千年,又不是在床上睡了五千年。”姜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