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店门外,倾城靠在墙上,看着路边一个身穿西装的年轻艺术家努力地弹唱准备好的歌曲,试图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寻找一个知己。
终于,玲娜从马路对面走了过来。
“你可算来了。”倾城无聊地都想吃人了。
“我能来你就该庆幸了。”玲娜翻了个白眼,“你想干嘛?”
“白玖潇昨晚被江振鹭的夜魔跟踪了。”倾城说道,“除了我们,就只有你们巫族知道她的存在,也就是说,你们巫族中有人在给江振鹭通风报信。”
“所以呢?”玲娜有点不爽倾城的猜疑,“难道就不能是江振鹭一直派人盯着你们的酒店吗?”
“白玖潇昨晚来过这家店,她感觉这家店的老板当时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倾城邪魅一笑,带着玲娜走进了草药店。
“玲娜?”草药店的老板谨言抱着一箱子草药从库房走了出来。
玲娜点了点头。
“这位是?”谨言询问玲娜倾城的身份。
倾城没有回答,无意中看到一株鲜艳的花草。
“那是满天星,红色的满天星寓意着热恋,很适合这么美丽的你。”谨言热情地介绍着倾城看上的那朵花。
“是吗?”倾城嫌弃地移开了目光,“你这里还有其他的草药吗?”
“你需要那种草药?”谨言问道。
“嗯,我不是很清楚呀。”倾城故意含糊其辞,“就是那种能治疗失忆的草药。最近家里来了个客人,她总觉得我们忘了很多事情。”
“失忆?”谨言皱了皱眉,瞬间明白了倾城的目的,“这你们应该去医院看一下呀。”
谨言背对着倾城,努力装着平静的样子,可她因紧张而突然加快的心跳却逃不过倾城耳朵耳朵!
“你确定要在我面前装傻吗?”倾城紧紧地掐住谨言的脖子,将她按在收银台上!
“倾城!”玲娜下意识想要阻止倾城。
“我就是随便卖了一些草药给那个女人了,小赚了一笔,仅此而已。”谨言使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倾城的手。
“拜托,你不会真以为我很好糊弄吧?”倾城露出自己的獠牙,“你是不是向江振鹭提供了白玖潇的线索?”
“玲娜!”谨言哀求玲娜救救自己。
“如实回答她的问题就行了。”玲娜很清楚自己打不过倾城。
“是,我是告诉了江振鹭的一个手下。”谨言说道。
倾城只觉得有点好笑,“你一个巫族为什么向血族提供消息?”
“你不会明白的。”谨言的眼神瞬间变得坚毅了起来,“我爱他!”
“所以,你的血族情人是谁?”倾城将谨言狠狠地摔在地上,用自己高跟鞋的鞋跟抵住谨言的喉咙,“需要我数三个数吗?”
草药店外,倾城又拨通了姜礼的电话。
“你猜猜我查到了什么?”倾城还跟姜礼卖关子。
“我洗耳恭听。”
“巫族中确实有一个叛徒。”倾城说道,“不过她对我们的计划一无所知,她也不过是一个陷入爱情的傻子而已。”
“哇偶,陷入爱情?”姜礼的笑声里充满了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