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那么臭……”
余晚皱眉,脚下一滑,手下意识的去扶墙面,却发现墙面被自己扣下厚厚的一块,露出里面的雪白墙体……
少女似乎明白了什么,顿时干呕了起来,这原来不是什么黑色墙皮,而是一层又一层的血干枯后留下的血痂。
余晚忍受不了,小跑了起来,终于在地道最深处发现了映雪说的那个门。
余晚深吸了一口气,取出钥匙,打开了门。
刚开门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地上墙上溅满了新鲜血液。
惩罚屋很大,里面刑具应有尽有,甚至于有些刑具上还带着血液,似乎是刚刚解决一个人不久。
就在余晚准备翻找东西时,门口响起女子说话声,余晚慌了神,左看右看,才钻进了一个堆满杂物的角落。
角落不大,但刚刚好装得下余晚一个人,也正好能看见惩罚室所有的地方。
可谓是一个绝佳观赏地。
但即便是这样,余晚也不敢掉以轻心,她将玄牌拿在手中,只要被发现,瞬间捏碎玄牌逃生。
那玄牌是一个个完整的晶石打造,和季扶光送给自己的玄符不一样,玄牌几乎只能用一次。
虽然只能用一次,但外观却很好看,是女修仙者最爱的一种。
余晚神思片刻后,只见红妈面无表情的推门而入,她眯着眼四处环绕了一圈,确定没人后,才挥手示意将人带了进来。
“这映雪居然不关门,也不怕有人溜出去!如此行为我还奈何不了她,气的很!”
红妈面色狰狞,特别是她总感觉最近好像有什么记忆丢失了一般。
每每醒来自己不是在花园躺着就是在角落蹲着,可四周的人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再加上映雪这两日处处压自己一头,让她在大人面前出丑,让她最近帮大人挑选的姑娘质量都差了许多。
“饶了我……我什么也没干,我真的什么也没干!!!”被壮汉压着的姑娘见自己嘴上的白布拿开后,这才放声尖叫了起来。
余晚透过缝隙看清了那姑娘的容貌,是前些日子出去幽会男人的姑娘。
“什么也没做?身为百花楼的妓子,私自出去和男人幽会也就罢了,最近居然还敢挑起客人来了,你说我该不该惩罚你?”
红妈坐在主位上,看着那姑娘,冷笑着一件件陈列着事实。
每说一件,那姑娘脸色就白一分,直到红妈不想再说什么了,挥了挥手让壮汉洗干净些。
接下来的画面余晚看不见,只是听见那姑娘凄厉的哭喊求饶声,直到最后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再次被带到余晚看得见的地方时,姑娘已经全身一丝不挂,少女手腕脚腕也被挑断。
“啧啧啧,这恨倒也不是很浓,把这个撒她伤口上,每一会撒一次。”红妈将盐袋子扔到壮汉前,理所应当的开口。
而后她自己走到惩罚室最中央,一个人形铁桶前。
余晚一开始就注意到那个了,只是她并不知道那个东西有什么用,只是看上去冷冰冰的散发着浓郁的阴冷气息。
“行了,差不多了,把她带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