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好,我是问心道掌门的闭关弟子,掌门说你消失太久了,想你了,命我来找你。你不用慌,我现在在隐身的状态,所以你看不到我在哪。你知道我要怎样才能把你救出去吗?”熙儿知道这个美丽的女子就是她的师姐,所以说出了这些话,事态紧急,刚刚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来,得要早点把她带出去才行。
美丽的女子听到熙儿的话语不禁一愣,没想到他还记得她,她这几年早就想出去了,可是手上的铁链禁锢了她,让她无法动弹。她看着熙儿:“我介绍一下自己吧,我叫珍提,我3年前进入秘境寻宝,可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发现了我的秘密。于是在秘境关闭前把我囚禁了起来,直至到今,我手上这个被绑住的铁索,应该是上品玄铁,又重又结实,一般的攻击是无法击碎它的。”说完,她还顺势的晃了晃手,铁链碰到的声音叮当响遍整个空间。
熙儿三人看着这她手上的铁,瞬间思考起来。
只见她继续说道:“我的尾巴也捆住了玄铁,我是古老家族里的珍族,因上古有人鱼的血脉,我刚好传承了我的曾祖母人鱼血脉,所以我的腿碰到水就会变成人鱼尾巴,在海里我的声音也具有攻击性,但是他们给我喂了一种药,让我的声音没有任何的作用。“说完,她还晃了晃尾巴,给她们看。
熙儿看着粉粉的人鱼尾巴,没敢相信,毕竟这种事情真的闻所未闻,但又恰巧在自己身边遇到。她一脸呆萌的看着珍提,在怀疑这个事情的真实性,最后她看着那晃动的尾巴,还是沉默了。
熙儿看着野狼他们,问他们有什么办法能解掉她手上的铁链。他们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都试试吧。
野狼胖子和熙儿在铁链的各个地方进行尝试,刀砍,火烧、强硬掰它都丝毫没有作用。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熙儿想着看来硬打开是不行的了,她看着铁链,想想有没有其他打开的方式。
她看了许久,野狼和胖子在旁边拼命的磨,争取能磨出一个口子出来,熙儿没有动作,她看着铁链,思绪早就飘远了,她在想有没有更快能打开的方法。她发现铁链是又一个又一个的圈圈相互连接而成,也就是第一个套第二个,第二个套第三个的那种,连环套下去,就有一个长长的铁链。
熙儿看着那些洞,如果把它撑大撑裂可以吗?如果有比它更大的东西,更结实的东西,然后再把它撑裂,那不就可以出来了吗!
她即刻就试,找到一个师姐手腕上最近的圈,然后用金灵气形成一个金色的细细的棍子,然后把棍子放到圈圈中间,然后用灵气不断地膨胀,棍棍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不断的给它灵气,直到把那个圈弄出一个能让其他圈出来的大小。既然不能用正常方法把它弄断,那就用逆向思维来把它解出来而不是去弄断它。
熙儿没过一会就解开了师姐的一只手,而一旁还在努力割碎敲碎的野狼和胖子惊奇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熙儿又重复的动作,把她的手和尾巴上的链子都解开了。
她缓慢的游到岸边,吃力的往上爬,发现她压根用不上力。熙儿让胖子去把师姐抱起来,让野狼联系一下火火外面的情况如何了,他们要准备出来了。胖子把师姐抱到了岸上,熙儿给她了一个灵气烘干,让她身体暖和一点。熙儿看着师姐的尾巴,没想到还有这种生物。
不久后,师姐的尾巴干了,变成了美腿,胖子在旁边撑起来她,让她尝试一下走路。可是太久没有动过的她,早已忘记是如何行走,如何奔跑的了,只能学着小儿学步的样子,一步一步慢慢的走。
野狼这时说话了:”火火刚刚跟我说,有一个人带着三四个人进这里了,让我们小心先。“
熙儿竖起了耳朵,她好像听到什么了,她连忙的说道:”别说话,快一起躲在角落,有人来了。“
于是胖子他们一起躲在了一i个角落里,熙儿赶忙的跟了上去,然后用斗篷盖住了三个蜷缩再一起的人。虽然有点挤,但是斗篷够大,够用!
这时,一群人走了进来,队伍的正中间就是刚刚进来的那个男人他马上的跑到了寒潭那里,转了几圈都没有看到她。,他看到后立马下令,让一部人人马上去找,找到后立马带回来,
”是!“几个人立马回复道后照着原路出去找人去了。那囚禁珍提的人,发了疯似的乱砸东西,还反狠话说一起要找到他们然后也跟着出来了。
熙儿看着这地下的一片狼藉,不知如何下脚,好在熙儿那斗篷盖住了他们,让他们顺利逃过了视线。熙儿把毯子收了回来,胖子扶着师姐尝试站起来,让她适应好走路的感觉,方便后续大家的跑路。
野狼又联系了火火,火火说他们发现她了,她跑掉了,还给他们人最多的地方放了一把火,现在他们正在救火,要出来的话这就是最好的时机了。
熙儿表示现在就离开。她拿出了毯子出来,准备让大家一起飞走,刚到门口,一个带着眼镜的脑袋谈了出来阴森森的说:”我找到你了~~~“
熙儿被吓了一大跳,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头皮发麻,突然探出一个脑袋会把人吓死的。熙儿直接把一个大火球丢了过去,没想到他被丢了在那里还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被火球炸的一脸黑黑的不是他一样,他还看着珍提诡异的笑着。
让人毛骨悚
熙儿趁他没攻击之前,变出一个长长的金粗链子把他捆了起来,还让野狼快把师姐带走,野狼和胖子连忙运输灵力离开这里,熙儿再暗处把他捆住,用灵力把他推进了河里,然后再连接那厚重的铁链,把他吊了起来。奇怪的是,他只看着师姐奇怪的笑着,不做任何反应。直到师姐离开了,他也依然盯着那个地方诡异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