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玉坤听到荣君雄的话,眼神不由得一变,他的集团虽然不错,但是在荣家面前,依然是只蝼蚁。
井玉坤低声下气道:“一切都是我管理不严,让荣大少生气了,求荣大少高抬贵手,饶我一回吧。”
谢锦峰眼睛一瞪,怒声呵斥:“三爷要和你打赌,你还敢唧唧歪歪,真是不知死活,信不信把你拖到大黑山埋了。”
荣君雄挥了挥手说:“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做个文明人,不要动不动就讲打讲杀,不过说了就要做到。”
井玉坤在心中叫了一声卧槽,荣君雄真是不当人,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他低着头说:“不怨峰爷,一切都是我的错,不知道荣大少想和我赌什么?”
荣君雄淡淡的回答:“我知道你们特东药业集团,邀请了有名的杏林圣手华增才做顾问,把他老人家请过来,我们才好进行赌约。”
井玉坤一头雾水的看着荣君雄,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以他的地位,想让华增才治病,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井玉坤不敢说废话,急忙给华增才打电话,在电话里哀求华增才,求对方救命,得到应允后,立刻派保镖去接。
荣君雄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脑中回想关于华增才的剧情,他是两部小说的通用配角,而且作用还不小。
从辈份上来讲,叶华是华增才的小师叔,也是他下山之后的投奔对象,在华增才的帮助下,叶华才初步打响名声。
华增才有一个徒弟在秘密部队,宋伦救过这个徒弟的命,徒弟打电话给华增才,让这个老家伙帮忙照顾宋伦。
宋伦前期闯的祸,都是借用华增才的人脉摆平的,要是没有这个老家伙,宋伦肯定有很多麻烦。
所以对付这个老家伙,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只是他和福季军不同,不能随便下手,必须得从长计议。
荣君雄本来就有心思缜密,又使用过两张智力强化卡,头脑像高级计算机似的,打算利用这次突发事件,打击这个老家伙的威望。
“这件事情完全是误会,井总这么大的产业,手下难免良莠不齐,荣大少大人大量,何必和井总计较,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华增才大摇大摆的走进店铺,完全是一副倚老卖老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想踹一脚。
这个老家伙名声在外,大夫又是最不可得罪的存在,谢锦峰尽管心中不满,也不敢随便开口。
荣君雄笑着说:“华老说的完全在理,但是挨打要立正,犯错要认罚,要是一点不受惩罚,以后岂不是人人都不在意犯错。
要不是给华老面子,井玉坤算是个什么东西,哪有资格和我打赌,我想要毁了他,绝对是易如反掌。”
华增才对这番话颇为受用,满意的点点头道:“荣大少说的很有道理,没规矩不成方圆,岂能让人肆意妄为。”
荣君雄拍了拍手道:“我这两天对毒药很感兴趣,特意找了几个方子,勉强配了一副,请华老品鉴一下。”
华增才笑着答应,眼神中却透露着不屑,在他看来荣君雄这样的纨绔子弟,也就是瞎胡闹,根本不用当回事。
他看到配好的毒药,眼神不由得一变,用指甲挑起一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脸瞬间就白了。
华增才不可思议的询问:“这副毒药真的是你配置的,怎么可能呢?”
荣君雄平淡的回应:“配置毒药的药材,就是在这里就地取材,华老可以看一看。
自古医毒不分家,华老作为杏林大家,在解毒方面一定有独得之秘,不知可否让我见识一下。”
华增才一副自得的模样道:“荣大少果然是慧眼如炬,老夫在解毒方面,倒是有些建树,只是不好演示啊。”
荣君雄不在意的开口:“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女人,咱们把毒药给这个女人吃下去,然后由华老解毒。
我和井老板就用这件事情打赌,华老在一个小时内能够解毒,不光这件事情算了,我还向你的集团注资10亿。
华老要是做不到这个,注资额增长为20亿,我要你们集团百分之六十的股权,依然由你经营,我不会随便参与。”
井玉坤听到这番话,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特东药业集团的市值近百亿,荣君雄绝对是巧取豪夺。
他又不敢不答应,荣君雄都用不着动用荣家的力量,就是凭借谢锦峰的势力,足以让他们一家子人间蒸发。
好在还有一线生机,就看华增才能不能赢得赌约,到时候不要那笔钱,给足荣君雄面子,还能结个善缘。
井玉坤硬着头皮说:“既然荣大少开口,我不能给脸不要脸,相信以华老的医术,肯定没有问题,钱就不用了,荣大少记得有我这么个人就行了。”
华增才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刚才已经确定,这份毒药不简单,想在限时内解毒,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再说荣君雄是荣家大少,很多时候代表的是荣家的脸面,打了荣家的脸,以后还想不想好了。
可自己是特东药业集团的首席顾问,每年拿那么多的钱,就应该与人消灾,要是赢不了,那还有脸出去见人。
谢锦峰看到华增才纠结的表情,猜到对方的想法,一个举棋不定的主,怎么能发挥出全部实力呀。
他在心中感叹,荣君雄不愧是一代枭雄,每一步都算计到位,让人不知不觉的入瓮,根本挣脱不得。
华增才左顾而言他:“咱们都是文明人,用人做实验,实在是有所不妥,要不换条狗吧。”
谢锦峰哼了一声:“三爷是人上人,我们也是上等人,这个女人在我们眼中,和狗有什么区别,华老该不会是不敢赌吧。”
华增才硬着头说:“老夫侵润医术这么多年,多少还有些自信,有什么不敢的,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罢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接下来自然要见分晓,至于说这个女人的意见,根本不会有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