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钱包哥,今年???,狗日的江小飞,天天骂老子,天天骂老子,就你还想要英俊的相貌,掉炸天的技能,想屁吃呢,也不撒泡尿看看老子这破样,扔在地上都没人捡,要不是走狗屎运被喝醉的你捡到,老子还不知道在哪个垃圾桶里躺着呢,我告诉你江小飞,士可杀不可辱,你要再天天骂老子,老子就和你同归于尽
“啊!不要!”
我靠,吓死我了,原来是做噩梦啊!
然后江小飞突然变得满脸凶狠,将上衣内兜里的钱包哥掏出来狠狠的砸在床上。
钱包哥,你能耐了啊,不就天天骂你两句嘛,这就受不了啦,你给老子整现在这个样子骂你两句还不行啦?就你这破样,要不是老子大发慈悲,你八辈子也找不到主人。还同归于尽,成语整的怪溜,你想考研啊!
啪!啪!啪!
唉,可怜的钱包哥!
说到底,江小飞还是嘴狠心软,要不然就不是往床上扔,而是往地上扔,再踩上几脚。
江小飞揣着满肚子的气去上班。
又是无聊的一天,打卡上班,打游戏,看诉讼法,睡觉,到点了,打卡下班。
回到家已经洗过澡的江小飞突然发现。
嗯?我钱包哥呢?靠,在律所换衣服忘记掏出来了,不行得去拿,别再丢了,能不能离开这里全靠他呢。
一路疾跑,江小飞跑回律所,看着门还开着,并没想到里面还有人,直直朝着办公室跑去。
正在喝啤酒撸串的左娜,潘岩和舒一南三人,看到江小飞飞快跑过的身影,手中的酒杯,手中的串一时间都静止了。
“这是江律吧?”左娜先反应过来说的话。
“啊是吧!”潘岩不确定的说道。
“就是江律,他这么晚了来律所干嘛?”
潘岩和左娜同时浮现一个想法。
我怎么知道?这江律天天这么神秘,不是打游戏就是睡觉,除了看看诉讼法还正常点,也不正常,一个大律师天天看诉讼法,怎么都显得十分诡异。
江小飞找到钱包哥后,狠狠松了一口气,随后突然轻轻给了他一巴掌。
该死的钱包哥,乱跑什么,不知道自己多么重要是吧!
然后江小飞拿出一张精美的方布,将钱包哥包裹起来,放进自己的上衣内兜。
我这么一大律师整天装着这个破烂钱包,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走出办公室,这才看到另外三人。
“这么晚了,你们三个在干哟,烧烤啊!今天有啥喜事啊?”
潘岩回答道。
“孙建业张如梅的案子这不马上要解决了嘛!我们庆祝下。”
哦,怪不得,看来自己给潘岩提的建议奏效了。
“江律,要不要一起吃点?”
“呃也行!就是有点少,潘岩你在叫点。”
呃,飞哥我就是客套一下。
“好,江律你坐。”
江小飞顺势就坐在左娜身旁,江小飞一坐下,三人就不复之前的随意,略显拘谨。
“没事,都不用拘谨,现在是下班时间,也不要叫我江律,叫飞哥就行对了,你们刚刚在讨论什么?”
还是潘岩先说的话,因为在场三人就他和江小飞关系最好。
“也没聊啥,就是聊聊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理想,还有飞哥对我们说过的话。”
“哈哈哈”
“我就纳了那血闷了,你说,咱这客户真够奇葩的。就这个张如梅跟孙建业,两口子结婚那么些年,这到了了,怎么就不能好聚好散?干嘛闹得真没沸沸扬扬的,这不丢自己人吗?”
左娜听完甚有感慨。
“照我说啊,这个张如梅,他骨子里就是个特别传统的女人,她跟孙建业都半辈子了,已经把家当成一种执念,就算她老公不回家,她也得多准备一副碗筷,就已经变成一种习惯了。付出越多,就越舍不得,越舍不得时间就越长,就跟滚雪球一样。”
江小飞就笑着看他们讨论,还一边吃着烤串,津津有味。
潘岩就说话了。
“我我我不能理解,我觉得这不就是浪费浪费自己的时间吗?对吧,飞哥您怎么看?”
啊?我怎么看?我当然坐着看,吃着看了。
“千人千面,每个人都不一样,作为律师,你不要你不理解,你要站在对方的角度去理解,这样你才能轻松的解决。”
三人一听,顿觉有理。
“有理有理,飞哥说的对,真不愧是大律师。”
“对!”
“我觉得江飞哥说的很有哲理。”
正经过后几人又聊起的自己的家人女朋友,当然只要潘岩和舒一南俩人说,左娜和江小飞俩人确实没啥说的,左娜的父母他肯定不愿提起,江小飞关于前身父母的记忆一点没有,只知道自己现在无父无母。
然后,舒一南突然问左娜。
“左娜姐,你以后想找个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