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给你拿的铺盖在客厅,你去拿来铺地上吧,”谢浪操着一副很关心他的语气说,“晚上冷,别着凉了。”
“嘿嘿,跟你开玩笑的,你看你这人,怎么那么死板呢。”欧臣欠儿笑着上了床,侧躺在谢余的旁边儿,“那我睡这儿了啊,你睡最里边儿。”
谢浪没说话,转身回到了电脑椅里。
“哎,谢浪,”欧臣托着下巴看着他,“你画什么呢?”
“画图。”谢浪回答的很到位。
欧臣撇撇嘴,继续问,“画什么图啊?”
“赚钱的图。”
这个回答也很到位,欧臣再次撇撇嘴,蔫儿坏地拿过自己的手机叹了口气,“哎呀,背疼,啧,发个朋友圈儿缓解一下吧,好歹也三万块钱呢,怎么也得让大家一块儿来欣赏欣赏不是。”
谢浪没搭腔。
欧臣找到谢浪给他画的那张情侣图,拧个眉装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哎?谢浪,你说我发什么文案好呢?”
谢浪沉默了会儿,回答,“三万块钱,禁止拿图。”
欧臣乐了,“言简意骇,可以。”
谢浪愣了愣,过了好几秒才迷惑着停了笔,侧头看着他。
欧臣感受到他的视线,抬眼迎了过去,“干嘛?不让用啊?”
“不是,”谢浪顿了顿,在数位板上写了个赅,指着电脑屏幕问欧臣,“突然想起个字,想问问你怎么念。”
欧臣看了一眼,很是嫌弃地瞅了眼谢浪,“这不骇么,我刚说过的啊。”
“那这个呢?”谢浪又写下一个骇给他看。
“这不还是骇么?”
“这个?”谢浪这次写了个垓。
“骇啊。”欧臣很肯定地回答。
“行,我知道了,”谢浪嘴角带笑地点点头,对这个人的智商算是有了新的认知。
欧臣莫名其妙的,总觉得谢浪那个眼神有看傻逼的意思,还有那个笑,帅是挺帅,但他总觉得这人憋坏水儿呢。
迷茫地转了两圈眼珠子,欧臣把谢浪刚才写给他看的那几个字按顺序写在了百度的搜索栏里。
一搜,好家伙,原来这几个字的正确念法是,gai,hai,g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