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蓦地片空白，头昏脑涨地软了下来。
程渡可能趁着这个吻，给她喂了什么『迷』魂汤。她也不觉疼了，甚至开始沉『迷』其中，身体不自觉挪动，不慎碰到洗漱台上的电筒。
啪嗒——
电筒砸在地板上。
程渡身体微顿，最后在她唇上咬了，两人气息紊『乱』，看着彼。程渡重重地喘息，还捧着她的侧脸轻轻抚『摸』，嘴角嘲弄地勾个弧度，流『露』出几分痞气，嗓音微哑：“是不是又想骂我混蛋？”
林颂薇：“……”
现在不怎么想骂了。
程渡低头睨着她，把她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转身走了出去。
林颂薇站在原地喘气，心跳剧烈，对着门眨了眨眼。
过了好会儿，她平复心跳，走出去找程渡。程渡懒洋洋地倚着阳台护栏，漫不心地抽着烟，他看了她眼，平静道：“电线被我剪坏了，你先用外的浴室，洗完澡早点睡觉，很晚了。”
林颂薇站在玻璃门旁边，看着他：“那你呢？”
“晚点。”程渡里转着打火机，移开目光。
林颂薇觉他可能想自己呆会儿，想了想，转身走了。
程渡抽完两根烟，趁着林颂薇洗澡的功夫，把主卧浴室的灯修好了。林颂薇洗完澡回房，看到主卧浴室灯亮着，里水哗啦。
程渡在洗澡。
空调打开，她躺在床上，侧身抱着被子，心想他们这……应该算是吵架吧？跟高中时那种小打小闹的吵架也不样，像是撕开了成人伪装的平静和温柔，回到了两人最熟悉的相处模式。
程渡也是她熟悉的那个格外放，热烈肆意的程渡了。
不知为何，她在这刻，却突然放松下来，像是触碰到了真实的程渡，对这段婚姻也有了实感。
哪怕这混蛋又骗了她……
程渡从浴室出来，身上松垮地系着白『色』浴袍，头发还是湿的。他把表放在床头柜上，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你先睡，我去房拟份律师函。”
林颂薇眨了眨眼，小说：“很晚了。”
程渡看她无辜眨眼的样子，就有点忍不住想欺负她，他无表情地把被子拽扔，把她脑袋整个盖住。
“所以你快点睡。”
说完，转身走了。
林颂薇把被子拽下来，看着他修的背影，嘴唇张了张，就听到“啪嗒”，屋子里瞬间漆黑片。
程渡把灯关了，又把门带上。
过了会儿，林颂薇在黑暗中去『摸』机，先是『摸』到了程渡的表，『摸』到机。按亮屏幕，看到时间显示凌晨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