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说道:“关于田子云其人的情况,我知道的情况,和你不一样,甚至是截然不同的。你认为他不慕名利,可是我得到的消息,是田子云贪婪成性,贪财好利。”
“你说他不羡浮华,我得到的消息,是他市侩成性。他看似是大儒,实际上,他根本站不住脚。”
“他田子云,注释了什么经典吗?没有的。他对稷下学宫有什么功劳?也不曾有功劳。他时至今日,可曾有什么令天下人都信服的著述?也没有。”
“田子云的名声,仅仅是因为他的出身,因为有一群人吹捧,才捧起来罢了。这样的人,让我夸赞他,实在是为难我。所以我的方向和你截然不同。”
“我要揭露他的一切。”
“这一次,我有一首曲子小令,名为《醉太平》,专门就是写田子云的。”
“听好了。”
“夺泥燕口,削铁针头,刮金佛面细搜求:无中觅有。鹌鹑嗉里寻豌豆,鹭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刳脂油。亏老先生下手!”
林丰眼神锐利,说道:“王岂之,你说这一首《醉太平》如何?”
刷!
王岂之面色大变。
他更是蹬蹬接连后退两步。
他那俊逸的脸上有着怒容,呵斥道:“你,你,你怎么敢?师祖为人乐善好施,不慕名利。你,竟撰写这样的一首曲子来针对师祖,你该死啊。”
周围的士人,也是尽皆变色。
林丰好大的胆子。
田子云在齐国,不仅是大儒,更是皇室宗亲,竟被林丰如此的抨击。
林丰注意到了周围士子的神情变化,却是心头冷笑。
田子云的确是大儒。
在林丰没有详细了解之前,也就罢了。毕竟齐国公认的,田子云是大儒。然而这一次荀子的事情涉及到田子云,林丰让黑冰台的人仔细调查,最终发现,却是田子云这老匹夫,就是一个极尽贪婪的人。
既如此,林丰自是要揭露。
他也没什么惧怕的,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尤其如今双方为敌,林丰更不会有任何的留手。
周围的稷下学宫士子,面色变化。因为林丰的胆子太大了,你和他较量诗词曲赋,林丰却借此抨击人,谁还敢上去?
这容易波及自身。
许多人都微微后退,看向林丰的时候,眼中更是多了惧怕。
武斗!
斗不赢!
文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