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们那么多人都没能杀死你。若非你自己以身修补轮回，我真觉得这世间没人能杀你。”
吴白淡漠道：“可我当初还是死了，而且差点连轮回重生的机会都没了。”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便是运气。”
长空的脸上突然间露出一抹悲凉，“折腾了这么久，最终我还是败了。机关算尽，到头终究一场空。”
吴白席地而坐，看着她道：“看在你快死的份上，聊聊吧。”
长空看了他一眼，“你可真缺德。”
“你蹦跶了这么久，给我带来无数的麻烦，能活到现在，已经是赚了，你该开心才对。”
“其实我理解你现在尴尬的处境，以你现在的修为，苍牙等人根本瞧不上你。你早已不是当初的长空，为何还蹦跶的这么欢呢？”
“我如果是你，就会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努力修炼，恢复到”
吴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长空打断了，她道：“我说我是迫不得已你信吗？”
吴白笑道：“我不信，你这女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你别告诉我，是有人逼你这么做的。”
“我若说是呢？”
吴白正要开口，长空先一步道：“无所谓了，我就快要解脱了。”
吴白目光微闪，“我若说相信你呢？”
长空怔了怔，随即露出一抹凄凉的笑容，“我都说了，无所谓了。”
“我背叛你，伤害你都是真的，我没什么可辩解的，我也不想去辩解是错是对都没关系了，人死债消。”
吴白剑眉微皱，道：“我如今最大的疑惑是白小菊为什么要给我生下糖糖？”
长空冷冷的看着吴白，但过了一会又大笑起来。
吴白皱眉，这疯女人，什么毛病？
“这事你应该问我的好妹妹，都是她搞的鬼。”
“上官雨妃？”
“对，是她。其实我到现在都无法确定，那个孩子是白小菊为你生的？还是我的好妹妹？”
吴白一惊，道：“你什么意思？”
“想知道？”
“你若不愿意说，我也没办法，毕竟你都快死了，我没什么可威胁你的。”
长空的神色突然变得很开心，她道：“吴白，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说这句话。”
“算了，我都要死了，告诉你也无妨。”
“白小菊是我最强的一道分身，因为地球上有那头老龙，我真身无法前往。其实我一直很好奇，我的好妹妹是怎么安然无恙的待在地球上的，她到底用什么手段搞定了那头老龙？”
吴白没有打扰她，静静地听着。
长空继续道：“我派白小菊去地球杀你，可左等右等一直没有消息。直到有一天，小妃找到了我，她得意的告诉我白小菊死了，而且还为你生了个孩子。”
吴白：“然后呢？”
长空道：“我知道她是来刺激我的，我也的确被刺激到了。然后我们打了一架，但我发现她的修为在我之上，她是吸收了白小菊的力量才变强的。”
“吴白，白小菊的死不是意外，她是死在我那好妹妹手上的。”
“而且，你死后魂穿到武极大陆，重启武道之路，也跟我那好妹妹脱不了关系。我怀疑，甚至连你当时的死，都跟她有关。”
吴白眼神剧烈收缩，并没插话，一边听，一边观察着她的神色。
毕竟这女人是疯的，阴险狡诈，鬼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长空突然间怪笑了起来，道：
“吴白，小妃一直喜欢你，你知道吗？当然，这个种子是你亲手所种，你以前经常说要纳她为妃，你不这样说，她也不敢对你起这样的心思。”
吴白嘴角微微一抽，悄悄扭头看了一眼林淡妆。
林淡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让吴白头皮发麻。
这话他没办法反驳长空，因为小乖也说过同样的话，上一世他的确经常说要纳小妃为妃。
长空继续说道：“而且我一直怀疑，糖糖是我那好妹妹给你生的，白小菊只是个傀儡，毕竟当时白小菊被她给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