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殿里,一个一脸阴翳的老者坐在主殿里,一脸期望,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这时前方的空间一阵波动,一个身穿黑袍脸色阴森的中年男子手里拎着一个耄耋老人缓缓浮现,他向坐在主殿的老者缓慢的行了一礼,“四长老”,老者站起身来向中年男子回了一礼,“鬼大人,怎么是你,他们三个呢,这,你手上……”。
鬼大人“我的手上就是你想要的,而他们三个差点让他跑了,要不是我,他就逃掉了,以后恐怕就难找了”,老者一听差点让白青风跑了就怒不可揭,“这三个混蛋,我已经给他们制造了最好的机会,他们还差点搞砸了,哼,回去之后一定要定他们的罪”。
鬼大人“好了,人抓到了我该走了”,老者的怒火微微一缓,“多谢鬼大人出手,不然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鬼大人“好说,好说”,然后退入虚空了凭空消失了。
“鬼大人不愧是鬼大人,就像鬼一样来无影去无踪,不愧是隐杀部的三把手啊”。
四长老转过头来看着白青风,手掌一拍白青风的身体,顿时灵气渗透进白青风身体的四肢百骸,一震,白青风瞬间恢复原来的样子,看白青风眉清目秀,一脸稚嫩的样子就想到了自己的幼子,也是这样的年轻,如此的稚嫩,自己的儿子慢慢和白青风重合,良久,四长老恍惚的眼睛慢慢的恢复清晰,看到地上躺到是白青风而不是直接的儿子风耀天时面目欲裂,“风儿”,一声怒吼响彻天际,越看白青风越怒,“啊”,手掌一握,就要控制自己留在白青风身上的灵气引爆白青风,这时一道急促的声音传来“慢着”,一个身穿金边白袍的刚毅中年男子和一个带着面具的年轻人推着大殿的们走了进来,看着地上躺着的白青风暗暗呼了一口气,那个带着面具的年轻人眼睛异常炽热。
四长老看到是炎阳宗的少宗主到来怒气暂时消了一些,不过刚想杀白青风被打断让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呵,原来是炎阳宗的少宗主到来啊,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有何贵干”,中年男子“我听说你抓到了杀子之人,也就是大比第一,你打算怎么处置”,四长老一脸愤怒“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当然是杀之而后块”,少宗主“不妥不妥,不知四长老可否听我一言”,四长老“怎么,难道有什么比杀他更解恨的”,少宗主“我听说这凤白是因为他朋友才于贵公子结怨的,为朋友出马,重情重义啊”四长老“那有如何”,少宗主“不如不杀他,给他种奴印,听命与你,他不是杀了你儿子,你给他种奴印了各种折磨他他都不会被叛你,他不是正义吗,你就把他训练成杀手,你就指使他去刺杀别人,让人家破人亡,让他的内心无所释怀又不能违背你,这样不是比直接杀了他更解恨吗”。
四长老陷入了沉思,许久四长老发话了“嗯,似乎这样更解恨,那好就这么办”,那少宗主“还有,你一点都不好奇他身上的功法战技吗,你可以种奴印后慢慢拷问,我只有一个要求”,四长老“我就说嘛,是什么让炎阳宗少宗主这么费心费力的替人思考,原来是有所求啊”,四长老边笑边讽刺道,少宗主没把这嘲讽放在心里,哈哈大笑,说出了内心的请求“就是我想抽走他身上的火焰”,四长老“难怪你处处护着这小子,原来是打他身上火焰的注意啊,不过我准了,他身上的火焰对我没用”,少宗主“多谢四长老大度,我也不会白拿东西,你看可好”少宗主递一个储物戒指给四长老,四长老看了一下戒指,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还是炎阳宗还是你这少宗主会做人,赶紧抽吧,抽完就走人吧,我想静静”,少宗主“好”。
接着那炎阳宗少宗主就运转了炎阳决注入白青风的血脉里,“嗯,好强的火焰血脉,好强的火焰,比我看见的最强的火焰还要强,恐怕这是大陆上最强的火焰了吧,真是捡到宝了,不过这么强的火焰怎么生长在一个小家族的小子身上,如果一个家族拥有这样的血脉应该很强大才对,怎么会默默无名呢,不想了”,少宗主运用炎阳决束缚住本源天火就要完全抽出来,不过想了又想决定留一丝,说不定它还能恢复过来再抽第二次呢,想完就留了一丝,其它的全抽出来注入一个容器中递给了带着面具的年轻人,那年轻人“好强的火焰,不枉我们这么辛苦的来一场啊”。
按理说白青风的本源天火是不可能会被抽出来的,因为【火极烈阳】比这个大陆的功法都强不少,但由于白青风昏迷了没有抵抗力和境界比人低几个大境界所以被强行抽了出来。
四长老“居然目的达到了就走吧,怒不远送”,在四长老的注视下,两人高兴的离开了这个大殿。
四长老双手结印,嘴中念念叨叨,“奴印,成”,然后一个印记深重白青风脑海,令白青风感觉自己要被人操纵一般,白青风全力抵抗,然后印记微微发光,为白青风留了一丝清明,白青风松了一口气,脑袋又陷入混沌之中。
然后白青风自己的身体变得木呆一样,四长老怎么说,他的身体便怎么做,比如自己拿着烙铁烫自己,自己坐老虎凳,自己拿着刀刺自己,自己滚钢针床,自己跳火炉等等,刀山火海都经历个编,不过每次都恰到好处,不死也不活。
四长老看到白青风的惨状才略微解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