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这两头妖族始终仿佛提线木偶一般，对于自身的伤势完全不在意，眼神空洞，摆明了一副被人操控的模样。
“轰。”
林成挥手间重创两头妖族。
可依旧不能对其造成什么太大影响，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会不断的爬起来朝林成杀来，口中发出一些听不清的古怪声音，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难言的暴虐。
“这是什么玩意？”
甚至于，一些掉落的残肢断骸，忽然仿佛有了自己的思维，化作了一个个小一号的妖族，嘶吼着朝林成杀来。
这种变故，让林成想到了一个种族。
梦魇族！
这一族同样是混沌界的顶尖族群之一，最是擅长操控傀儡为自己战斗。
与目前的情况完全符合。
找到了关键所在，林成不再执着于毁灭两头大妖的身躯，而是释放出一道神念，直接冲入两妖的识海，发现其中的魂力早就已经散乱不堪，仿佛被风暴肆虐过了一遍。
这两头妖族已经死了。
之所以还能够行动，主要依赖于识海中的一颗心魔种子。
“嘭！”
林成神念瞬间锁定缠绕着灰色气息的心魔种子，力量瞬间化作一根利箭，爆射而出，转眼间将心魔种子穿透而过，轰隆一声爆开，扭曲间有惨叫声隐约传出。
两头妖族忽然眼神暗淡，失去了力量跌落在地。
彻底化作了尸体。
“这附近有梦魇族的强者？”
能够操控两头归元巅峰的大妖，实力定然不会弱。
自己刚刚不过摧毁了对方两个傀儡而已，哪怕有所损伤也不会太大，这两头傀儡不过是对方借助来捕获猎物的工具而已。
“哗。”
就在这时，周围的虚空忽然悄然扭曲，整片天地仿佛化作书页一般，快速翻滚，林成本身所处的空间瞬间被压缩进一个诡异的世界，融入书页之中。
仿若封印。
“咯咯咯……”空洞的笑声仿佛从噩梦深处传出。
刹那间，一股莫大的压力从天而降，这一刻林成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在和自己作对，要将自己灭杀，化作天地的养分，这种力量极为磅礴浩瀚，比起之前遇到的千眼王还要强大不少。
蜕凡境！
一瞬间，林成判断出了对方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