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可是感受到了天地之力的压制？”
飞鸿笑眯眯的看着林成问道。
不等对方回答，又继续说道：“这就是这方天地的规则，这方天地已经远不如曾经，已经无法诞生出新的蜕凡境了，再想前进就会受到整个天地的阻碍，后果如何，想必小友心中有数。”
“与天地对抗，古往今来，无一人能够成功。”
说到这，飞鸿脸上浮现一丝回忆的神色，以及几分叹息和落寞，“我虽然是这方天地名义上的道主，可实际上也只不过是一个强大些的合道而已。”
“想必小友也听说过了，到这这一步，再想前进，只有两个办法。”
“其中之一不用说，自然是打破天地桎梏，蜕去凡躯，可这需要的代价太大太大了，如今的小仙界根本没有了那种本源之力，蜕凡已经成了奢望。”
见林成露出思索的神色。
飞鸿笑了笑，说道：“可是没有蜕凡怎么办，混沌入侵，如果我们没有足够的力量抵御，那么便只能束手就擒，成为任打任杀的奴|隶，于是经过无数代强者的努力，终于有一天让我发现了另一条路，合道。”
“融入小仙界的天道？”林成眉头一挑。
那和成为天地的奴|隶有什么区别？
一辈子受限于此，从此之后受限于小仙界，小仙界被毁，大道崩溃身死道消，哪怕一直安稳下去，此生也就只能止步于此，这对于被人来说或许已经足够，可林成不行。
“奴|隶？”
飞鸿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比就此死去要好，更何况，如果不合道那又能如何，眼睁睁看着混沌入侵，一切归于毁灭？”
“千万不要期望混沌会仁慈，这是不可能的，无数次的种族争斗，世界战争已经阐明了一条真理，共存是不可能的，战争迟早还会爆发，而且会更加猛烈残忍。”
说了片刻，飞鸿看向林成。
神色认真。
“小友天赋卓绝，若是合道，说不定将来有朝一日能够真正成为小仙界的主人也未尝不可能，如今混沌异族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大举入侵。”
“它们的蜕凡境战力要远远超过我们，不合道，哪怕是归元极限在蜕凡境面前也不会拥有多少反抗之力。”
“小友，你可想好了？”
“若是合道，老夫可助你一臂之力。”
飞鸿看着林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从对方脸上没有发现半点兴奋，似乎对于合道并没有多少在意，飞鸿心中叹息一声，“小友好好考虑，曾经无数绝世天才，都认为能够自己打破蜕凡桎梏，却都最终烟消云散。”
林成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