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闺女这么优秀,不会吧?”
叶倩轻笑:
“那可没准儿。”
哈哈!
两人开着玩笑,郝名姝在屋内喊道:
“你们怎么这么八卦啊!瞎说什么呢!”
晚上,常秋按时睡觉,躺在床上,意识却早就到了农院的分身上了。
看着院子里鱼儿正在忙活,常建中忙着装货,打了个招呼:
“鱼儿,那个汉子怎样了?”常建中擦擦额头的汗,听到常秋的话:
“主家说的是朱盛吧?”
常秋点点头:
“就是他,现在在哪呢?”
常建中指一下院外:
“就在外面呢,没主家的命令他好像进不来,就在外面搭了个窝棚,等着主家召唤呢。”
嗯?
院子还有这个功能吗?
常秋还真不知道,不过他也习惯了,农院总会给他带来惊喜。
“他那个伤吗,没问题了吧?”
常建中憨厚的笑了笑:
“没事儿了,就是一点皮外伤,乡下人没那么多得讲究,给他去孙猎户那里搞了点药,应该没事儿了。”
常秋准备去看看朱盛,果然外面一个用稻草搭起来的一个破窝棚,在农院的灯光下随着风来回晃悠。
朱盛就在窝棚旁好像在加固。
看到常秋,急忙把手里的稻草放下,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主家!朱盛感谢您!”
常秋看着朱盛,觉得这个汉子有些可怜,连母亲都没钱葬,不过天下可怜人多了。
常秋也只能看到的能帮一把是一把。
扶起来朱盛:
“感谢的话就不需要多说了,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朱盛也不矫情对着常秋道:
“主家,如果不嫌弃的话,朱盛想在主家这里讨个差事儿,朱盛之前说过,卖身葬母,为奴为仆,分文不取!”
说着好像是害怕常秋不同意,或者觉得自己展现的条件不够,急忙又道:
“我从小跟着我家大爷习武,也算是小有所成,寻常人三五个进不来身的,主家拿我当个护院肯定是没问题的!”
到这,犹犹豫豫的说道:
“还有,我会这个。”
用手指了比划了一下。
常秋一惊:
“你怎么会这个?”
会武,不奇怪,乱世中,谁都会学上几手,可是枪那就没那么简单了。
同时常秋心里也疑惑,朱盛从哪里学的?
朱盛看到常秋面色有异,急忙解释:
“主家千万别误会,我是从军中学的!”
常秋一听,觉得这个人留不留得听听他怎么说了。
原来朱盛是一个小军阀部队里的兵,只是由于接到家中来信,说是母亲病重,然后想跟上官请假,可是上官哪里管这些,给了他一顿鞭子,就打发了。
朱盛越想越放心不下母亲,在一次小规模战斗中就跑了。
回到家中,看到病入膏肓的老母亲,顿时泪流满面,用这些年省下来的饷银买了个板车,拉着母亲去省城看病。
大夫只说了一句话:“吃点好的,喝点好的吧。”
朱盛懂了,在母亲最后的日子里,带着母亲在省城吃遍了小吃,为此借了不知道多少高利贷。
而,凭证就是他这身武艺。
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最后母亲快要走了的时候,被曾经的上官看到了,他一路背着母亲,慌不择路的逃跑。
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了这常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