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
灯光和古巷的氛围衬托下，照片拍得很唯美。
纪晟凝眉嗤了一声，拨通秦洋电话，“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秦洋却听懂了。
市中心封锁，其他区域的危房也在修缮当中。三人对a市如今匮乏的夜生活兴致缺缺，找个酒吧勉强坐了会儿，各自就回去了。
身为在场人，秦洋和蒋不凡回家后吃瓜全程。
秦洋家里开娱乐公司，旗下艺人无数，对于平台的运营流程再熟悉不过。
但也从未遇到过如此离奇事件。
实在太诡异了。
“不太可能是系统bug，倒像是背后有人操作，晟哥怀疑是平台插手了？”秦洋在电话那头说道。
纪晟语调散漫地‘嗯’了一声，“我刚才试过，殷柠的名字变成禁词，发出去会被自动屏蔽。”
除了平台，谁还有这样的权利？
秦洋倒吸口气，“你还真试？”
万一发出去怎么办？
只在餐厅门口见过一面，甚至就说了两句毫不相干的话，差点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要真将殷柠的名字发出去，被那些幼龄粉丝看见，平台的服务器不得闹瘫痪？
纪晟：“拿的保镖账号。”
秦洋：“………”
群里的消息提示，在两人通话期间一直没停过。
他们三人有个小群，现在群里很热闹。
蒋不凡疯狂艾特两人，左一句‘卧槽’，右一句‘见鬼’，一个人刷了几十条消息。
秦洋抽空瞄了一眼，“蒋不凡说会不会是沈家出面干涉的？”
只要给钱，水军和运营一些操作都能做。
但有一点说不通。
同一个账号，怎么可能同时发送几千条不一样的网络用词怼人。
运营和水军也无法做到吧。
更何况一个人和几千名网友对骂，最后还赢了？
秦洋也想说一句卧槽！
“可能性不大。”
纪晟顿了顿，他不咸不淡地继续说道：“让私家侦探继续调查，看看那女孩到底是什么身份。”
只不过调查重点，从北郊那块地、到沈家父子，已经全部转移到殷柠身上。
与此同时。
沈柔收到了闺蜜的转账退款。
以及一条消息。
“那帮水军说以后这样的事别找他们了。”
沈柔感到一阵恍惚。
怎么会这样？
她第一时间想到，肯定是爸爸和大哥出面联系了平台。
沈柔刚才冷静下来后，心底其实有些后悔。
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做这种事。觉得这样的自己很陌生。
但刚才是怎么回事？
殷柠没有解释和纪晟的绯闻，难道是真的？
大哥说殷柠性格内向胆小，不爱社交，不爱与人打交道。
如果真是那样的性子，她怎么可能同时在网上和几千人对骂？
大白的一番操作，将一群人的cpu都快烧没了。
而当事人殷柠睡得正香，丝毫不知自己多了一个绯闻对象。
………
天亮后。
殷柠睡眼朦胧地睁开眼，宿舍内安安静静，她反应了会儿，破天荒地赖床不想起来。
如今已经是十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