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里不自然的摸着脸,脸上火辣辣的疼。
估计自己的脸上应该有个难看的大鞋印吧?
otto可真是不讲礼貌啊
她又委屈又杂七杂八的乱想,手指捏着自己脸上的皮肉。
鼻孔里甚至流出鼻血来,流淌而下。
:“好痛。”她抱怨。
棍子哥脚步顿住一瞬。
:“不听话我就再给你一脚。”
:“这是八百二十斤的玉足,就算是精钢都能一脚踹开线——我认真的。”
他一边说一边不自然的踮脚,扛着对方继续前进。
小窝
小童抱着一碗邪恶的粥,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回来呐啊,棍子哥。”
:“现在是下午两点,你出去的太晚了我都有点担心了呢。”
小童吐槽,随后拿回了碗。
:“你等一下我把食物热一下,它们都凉了呢。”
它一边说一边离去,屋子里现在只剩下孤男寡女两人。
棍子哥瘫痪在沙发上,眯着死鱼眼不成样子。
(啊——)
(呃啊啊啊——)
他心底发出一阵僵尸低语,安静的看着天花板。
(她之前说过后族两个字,想来应该是“最后面的炮灰”这种含义才对。)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炮灰要在最后出发,可能是为了提高生还概率?)
(如果按照城主的脾气来看的话确实有可能,不过后族俩字实在是不中听。)
(可能还有些其他意思吧,毕竟看之前的样子,那些“先遣猎手”是通过祈祷之后再开始动身。)
(这或许是建设神像的某种特殊步骤。)
他脑海之中胡乱思索,继续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视野滑落,能看见安里那有些冰封的面容。
那是仇恨的表情。
冰冷,麻木,好似被凝固的水晶一般。
痛苦万分却不曾融化的怒火在啃食着她的心,让她的表情如同坚冰一般越发寒冷。
衣兜里的怀表在发热。
下午的阳光从窗外垂落,照射着空气中漂浮的灰尘。
外面吹过一阵寂静的风声。
棍子哥拿出怀表,这怀表正好在他手指发出细微的响声。
怀表的指针指向了七。
南方,七点钟位置。
他抬头看去,视野被墙壁拦住。
——那是厨房来着。
小童抱着一碗末日料理走了回来,将东西放在桌子上。
:“好了可以了,虽然样子不怎么样但好歹也是我极少数给其他人下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