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轻看着这些小伤口,虽然都不致命,但是数量也不少
比武向来是你来我往,有点磕碰正常,但是这样频繁的伤口明显是故意为之,这就不一样了
“陆子初你疯了吗?为什么下手这么重?”
真的很不爽,还没有人这么跟他说话
秦书轻到底知不知道远近,他们俩才是正经的师兄妹,闵骞连师父这关都还没过
还是说她真的对这个臭小子有意思,心疼了?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都受不住,他还能干什么?
陆子初看着闵骞的眼睛:“愿赌服输的规矩可懂?”
闵骞自知不如他:“轻轻莫着急,我技不如人输了也难免的。”
书轻看着他脸上都划开了伤口:“你没事吧?”
闵骞练武就是莽劲足,平时受伤也是家常便饭一样
书轻知道对习武之人这些都不算事,但是对着脸上下手明显就说不过去了
闵骞的皮肤是健康的肤色,但是仍然不掩他俊朗的面容,剑眉星目说的就是他的眉眼,不过他最绝的是一身健壮的肌肉,透过春日薄衫就可以感受到他勃发的灼热
书轻很久不见他:“你去了哪里?为何晒的这样黑?”
闵骞之前肤色就暗,今日一见就像是喜鹊烧火的黑炭
闵骞知道她素来不喜欢太黑的:“父亲前几日差我去了教场,可能是烈日下晒的。”
“你父亲允许你进门了?”
闵骞是外室子,登不上台面的身份,再加上从小在外长大,将军府不愿相认也是在所难免
闵骞不愿让书轻知道太多阴险的算计,就简略地跟她讲了讲他的遭遇
书轻跟闵骞一同离开的师傅,书轻回了江南的家,而闵骞踏上了来京的寻亲路
闵骞赤手空拳地进了京,除了一身功夫他也没有任何身外之物
早就知道亲生父亲是谁,却不敢相认
高高在上的将军如何会怜惜从未见过的私生子,不过是怕被对头抓住把柄而假意逢迎
闵骞在将军府不曾收到任何善意的优待,倒是多了很多见识
不是有血缘亲缘的人就能相互靠近,在父亲眼中荣耀跟地位远比亲眷重要
闵骞的大哥是将军府唯一的嫡子,却是被祖母养起来的纨绔,文不成武不就的,就等着继承将军府现有的威望
闵骞认亲的初衷只是为了能跟亲人好好相处,可是却没有人真的把他放在眼里,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先把事做绝
既然他的嫡兄如此不争气,也怪不得他要夺这世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