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谢公子的钱,有没有带够。”
主仆俩蛐蛐的人却是刚刚换好了一身锦衣华袍,他躁动的小心脏已经等不到明日了
书轻正换上衣服准备休息,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咚咚咚地十分着急般
采薇赶紧把灯吹灭:“谁人在外,公子已经休息了。”
谢广寒鬼鬼祟祟地:“这才几时就睡,快些穿衣服起来跟小爷出去耍。”
书轻赶紧从床上起来,这爷等一日能如何?
采薇又把油灯点上,手忙脚乱帮着小姐穿衣服
采薇应付着:“谢公子不若你自己去吧,我们公子都睡下了。”
谢广寒不依:“刚刚还亮着灯,定是还没睡着。快些穿衣服,听说这儿的花楼别有一番滋味。”
书轻也口头上拒绝:“我就不去了,免得打扰你雅兴。”
书轻这边终于穿好束胸,准备穿里衣外衫
谢广寒少爷惯了:“我自己去有甚意味,就是要带你去见见世面的。”
书轻在心里大骂,明明没见过世面的人是你?我在金陵什么没见过,真是怪哉!
书轻这边刚刚穿好衣裳,那边谢广寒就有些等不及了
“你穿好衣服出来就是,咱们得利落些,不能让白哥看见。”
谢白这人看似老滑头,但是却是谢老爷的一把好刀,这次出门带着谢广寒
也是受了老爷的嘱托,万万不可在异乡横生枝节,尤其是少去那酒色之地
谢白之前常来南边,自然知道什么好玩
谢广寒却不敢正大光明地打听,生怕被拘着不让出门
书轻赶紧开始上妆,但是这王秦的黝黑的皮肤最是难画,要一点一点地涂匀称才是
谢广寒在外早就等不及了:“王秦你动作快点,怎么跟个娘们似得出门磨磨唧唧的?”
“哎呀你再等等。”
“你快点要不白哥发现了,咱俩谁都出不去了。”
书轻心想,那正好都别去
谢广寒看见谢白的屋门开了,一个小厮走出来寻热水
屋里这是准备歇了,谢广寒闪进一个抱柱后躲好,元宝更是都没露头
待到那小厮端着热水进去了,谢广寒才松了口气,得赶在他洗完之前走了才是
书轻的房门被敲响,谢广寒现在不只是催了
“你先让我进去,我待会跟你一道出来,这外边太危险了。”
书轻看着镜中一半黑一半白的脸,做了个决定
本来不想这么快暴露身份的,但是现在不成了,画不好一样会被怀疑不好解释,至少不能让他发现他是秦书轻
书轻画了个别的妆容,是画了千百遍及其熟练的
采薇看着镜中那俊秀容颜,心里一搁楞:“小姐这才怎么跟谢公子解释?”
书轻摊手:“到了这,我这身份迟早就要出山的,何不就好好玩玩。也能顺理成章把东西运往京城。”
采薇点头:“小姐自然有成算的,我都听小姐的。”
书轻知道:“你就不用去了,今晚在这别让房嬷嬷看出什么,我尽量早些回。”
“是小姐。”
谢广寒在外面都等着急的时候,一个俊朗非常的小郎君叫他
“走吧谢兄!”
谢广寒不解:“这位兄台,咱们不曾相识。”
书轻拍了拍衣服:“哎呀谢兄,我是王秦啊!这稍微收拾一下,你竟然就认不得了。”
谢广寒瞪大了眼睛,都快从眼眶子里出来了:“你跟我说,你是王秦?”
“那我还是谢秦呢!”
“哎呀谢兄真是好不经逗,走了走了。”
“你管这叫稍微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