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桓向来不给 谢广寒面子:“呵,我若是不放呢?”
谢广寒看王秦面露难色:“我们本是朋友,若是两位有什么误会,一起说个清楚就是,何必这么刀戈相见的。”
陆子桓揽着书轻的胳膊还在隐隐发力,隔着夏日的衣衫书轻可以感受到他磅礴而出的力气
陆子桓跟谢广寒是一号人,都是混不吝素日混迹在花街柳巷的
“这小子惹我了,我定要教训教训出出气。”
书轻给谢广寒使眼色,现在只能指望他救她了
谢广寒不得已只好搬出陆子初:“你三哥也是认识他的,若是你做的过了回头怕是不好交代了。”
陆子桓问书轻:“你认识我三哥?”
书轻赶紧说:“跟三公子也算熟识,没想到公子是国公府的人。”
现在不得不狐假虎威了
陆子桓别人不怕,还真怕他三哥
想当初他幼时调皮,全家人没人敢校训他,可是却被三哥吊在书上,在屁股上打了不少下才准他下来
还是当着众多下人的面,当时让他颜面丢尽,一个月不敢出门
后来,跟三哥一起习武,更是被当成沙包打,身上哪时候没有伤
说是他的童年阴影也不过分,三哥的压迫还是太强了
“罢了,今天小爷就放过你 。你回去老实着些,别到处勾搭女郎,误了别人的闺誉。”
书轻听他这话明白一二,原来把她当成登徒子了,哪怕不是在国公府的时候就跟着她一路到了铺子
谢广寒见肯放人就好:“谢过了,不知可否去喝酒一叙。”
陆子桓才不赏脸:“我还有事,还是不打扰谢公子了,只不过这些兄弟都被打的这么狠,这位公子难道不付些银钱看病吗?”
书轻牙都差点咬碎,还敲诈勒索:“这是自然。”
书轻不得已掏出银票给他,心里却在滴血
本来就缺银钱周转,这该死的陆子桓
陆子桓带着他那些兄弟走了,看上去高兴地很,敲了笔竹杠就是开心
谢广寒笑着说:“没想到王秦兄弟这身手这么好?”
书轻自嘲:“若真是好,就不会落人下风了。”
谢广寒问她:“王兄,今日铺子上如何?不会耽误我们南下运货吧?”
书轻已安排好了南下的货物:“这自然不会耽误谢兄的大事。只是小弟这里还有一件事想请教谢兄。”
“你直说就是。”
“谢兄平日人脉颇广,不知可否认识这京城的花魁?”
这花魁跟那些待客的小娘子还大有不同,都是些顶尖的美貌,顶尖的才华
谢广寒调笑:“怎么?难不成是兄弟这情思已开?那花魁我自然认得,也算得上知情知趣的。”
书轻是有正事:“这不过是有事要商议,弟弟可比不得谢兄的潇洒,难消美人啊!”
谢广寒又说:“你又不是不知,现在京中上下谁不知我现在沉迷于别的事,再不踏足红尘了。”
那伤神的模样竟还有些受了情的苦的模样,书轻不禁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