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快说，顾少可没什么耐心。”
“送我的，真的是送我的。”李珊珊连连点头，却不知漏洞百出。
“尹杰，去拿硫酸，说不出我想听的，以后也不要再说话了。”
“是。”
“硫……硫酸……”
“自己喝还是我们帮你。”尹杰把硫酸拿到李珊珊面前，刺鼻的气味几乎要窒息。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
尹杰把硫酸瓶拿开，李珊珊无力的坐在地上。
“桑非晚打车走的急，把包落下了，我就拿走了，钱我会还给她的。”
“桑小姐去哪了？”尹杰蹲在李珊珊面前，把玩着硫酸瓶。
“商务车，黑色商务车，她被一群黑衣人绑走了。”李珊珊见到他们问不出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只好全盘托出。
“你说什么？”顾西深站了起来。
“什么样的车？车牌号多少？”
“天太黑了，我没有看清楚。”
“尹杰把她带到隔壁去想，一个小时想不起来，就把硫酸泼脸上。”
“是，少爷。”
“顾少，顾少，我错了，我真的没看清楚呀。”李珊珊想要拨开保镖的手，无奈力量悬殊，只能被拖走。
“查，给我查。”
“少爷黑色的商务车太普遍了，再加上是在酒吧门口。北城数得上的富家子弟，几乎都有。”
“啪”的一声，尹杰被打倒在地。
“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还不快去。”
尹杰揉了揉肿起来的脸，自从桑小姐出现，这张脸就没有不受伤的时候。
顾氏大楼的顶层，总裁办公室的隔壁居然还有一间如此阴森森的房间。
保镖把李珊珊推倒在地上，他们三个人，在李珊珊的对面坐好。
尹杰把硫酸递给一旁的小弟，又递给另一个小弟一个空的玻璃瓶。
他们把硫酸从一个瓶子里倒进另一个瓶子里，又从另一个瓶子倒进刚开始的瓶子里。几经周转，满屋子都可以闻到硫酸刺鼻的气味。
李珊珊见此情景，直接缩在墙角，抱紧双腿，身体止不住颤抖。
“大哥大哥，三位大哥，我想起来了，那辆车上好像有一幅画。”李珊珊爬到尹杰脚边。
“给她纸和笔。”
李珊珊凭借着脑中的一点点残存，把那幅画画了下来。
左一笔右一笔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尹杰看到后脸色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