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晚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桑家,熟悉的大门里,已经很久没有熟悉的人了。
她之所以还住在这里,是因为这是妈妈的嫁妆,妈妈离婚的时候把房子给了她,等到她结婚了,他们才会从这里搬出去。
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不过,桑非晚已经习惯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已经不在意这种无人关心的日子。
她现在只想念温暖的热水和自己柔软的小床。
“小贱蹄子,你还知道回来呀。”于半夏从楼梯下面冲了出来,抓住她的手臂。
这让桑非晚怀疑,于半夏是不是一直躲在这里等着她回来,看样子今晚爸爸没有回家。
桑非晚很累,不想和于半夏有什么纠缠,她本想着甩开于半夏,可于半夏双手拽着她的手臂,毫无放开的意思。
“放手,”即使桑非晚没有看向于半夏,冷冷地声音,也让于半夏心里发怵。
桑非晚微红的双眼,娇嫩的皮肤,无力的腰肢,一副病西施的样子惹人怜爱,这一切让于半夏嫉妒不已。
或许是出于嫉妒心的作怪,于半夏还是没有放开。
“小贱蹄子,扫把星,和你那个妈一样会勾引男人。”
于半夏这样侮辱妈妈,桑非晚一巴掌招呼在于半夏的脸上。
于半夏重心不稳的晃了几下,随着惯性松开了桑非晚。
于半夏狼狈的扶住楼梯扶手,本要即将发难,可却冲桑非晚笑了笑,转身拿过一叠文件,递给她。
桑非晚翻看了几下,双眸微眯,寒意倾泻而出。
苏少找不到她,居然把她告了。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呀。”于半夏似乎看到把桑非晚赶出家门的样子。
早就看桑非晚不顺眼,碍于老头子给她的钱,才容忍至今。
说什么故意伤人,打的苏少脑震荡,踩断了苏少的肋骨,致使苏少不举,这是什么荒唐的理由。
明明是他们为难她在先,这个人渣,为了报复她还真是不择手段呀。
“哈哈哈,”于半夏嘴张的都可以塞下一个篮球了。
“桑非晚你马上就去坐牢了,你的那些什么房产,还有股份都归我们可欢了。”
于半夏笑的太大声,身体不住地晃动。
“哦,对了,还有你那个孽种弟弟,可以早点和他那家子团聚了,哈哈哈。”
桑非晚没有理会于半夏,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想玩是吧,奉陪到底。
“婉娴,”桑非晚给婉娴打电话商量对策。
可是她没有注意到,现在是凌晨一点。
“干嘛呀,不知道打扰人睡觉会遭雷劈嘛。”婉娴睡意懵醒的声音好像随时都会睡着。
“那个苏少把我告了。”
“告了?告了,为什么?”一听桑非晚有难,霍婉娴的声音和刚才比起来判若两人。
“他在酒吧调戏我,我失手打了他,他没有找到我,就把我给告了。”
“这个人渣。”
“法院传票上说,我把苏少打的脑震荡,肋骨被我踩断了,还让他不举。这样下去,我会被拘留,凭着苏家的势力,说不定会坐牢。”
“那么喜欢不举,那就让他真不举。半小时后,老地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