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叶如初有点崩溃,她真的没看见。
言尘把檀木尺背在身后,神情严肃不已:“先说?还是先罚?自个选。”
叶如初自知这顿罚,躲不掉,也没打算躲。
她掀衣而跪,目光不解地看着墓碑。
“师父,这是谁的墓碑?”
言尘严肃的神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惋惜,恭敬的神情。
“这是我师父的墓碑,天妒英才,师父还没四十就死了。”
叶如初闻言,面色恭敬:“师祖?”
“嗯,那场意外,恩师重伤,师父把我带到这里,上了最后一课,就离开了人世,我按照她的要求,把她葬在这里,每周我都会过来看一看,陪着她看夕阳,诉说心肠。”
话音未落,叶如初恍然大悟,坦然开口:“师父是想,把师祖上的课,给我也上一遍?”
“是……”
言尘来到叶如初的身边,直直跪了下去,声音里带着几分悲伤。
“唯一不同的是,你还有大把时光,而我……”
两行泪,顺着言尘的脸庞流了下去,滴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言尘一向坚强,面对师父,却无法坚强,师父待她极好,这样好的师父,却英年早逝。
她恨!
恨老太爷不公平!
若非恩师当年叮嘱,她早已追随恩师而去。
如今,等待叶如初成长,她也算给了师父一个交代,那个时候,她就该追着师父而去了。
光幕的正对面,许知秋看着这样的言尘,以她的了解,自是知道言尘心中所想。
她掐断画面,语气一如既往地冷。
“行了,给小家伙记上一笔,下次见面再算,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
古承打趣道:“还真是从地底爬起来,收拾她的节奏。”
许知秋清冷的眸光一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怎么?我还不能从地底爬上去?她可是我最骄傲的徒弟,有这想法,不得好好收拾一顿。”
“那是你唯一的徒弟!许队。”
“就是就是!”
许知秋煞有其事地嗯了一声,“嗯!”
对于许知秋炫徒弟的场景,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早已习以为常。
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懒得和许知秋多费唇舌。
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许知秋眼底闪过一抹得意,“小家伙,你永远是为师的骄傲。”
“收你为徒,是我许知秋做过最傲的一件事。”
言尘似有所感,心里猛的跳了一下,这样的反常迹象,似乎在告诉她,有人在看着她的一言一行。
不知为何,她第一次有了预感,她的师父或许还活着。
叶如初傻愣愣地看着言尘,低低地唤道:“师父?”
“不知为何,为师总感觉,你师祖她还活着?这样的预感,从未有过。”
言尘自顾自说着,心底希望这是真的,她很想师父,很想,非常想!
ps:你们能看多少文,取决于我家夫人的态度,她要是把我哄开心,一天一万也可以!··
吾之爱意,源自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