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元旦十天后,张卉就被赵科长抱上了床。确切的说,还是在黄社会那个办公室又上演了一个男人和女人的本能故事。只不过床还是那个床,女人还是那个女人,而男主角却不是黄社会,而是赵科长。
上班后连续几天,赵科长都是上班下班,吃饭睡觉过着正常的生活,但他却如伺机而动的猎豹,无时不刻准备着捕获猎物的时机。元旦期间的三天麻将,在看似随意的聊天中,他己完全把握了张卉的心态,随手给出去的几千元,除了显示自己成功男人的形象外,只不过在试探张卉的底线。他心里很明白,一个女人只要接过了没有直接关系的男人手里的钱,那就说明了一个问题,她准备无底线的接纳你。
但他却没有趁热打铁,张卉这碗饭他是肯定能吃到的,米和水都有了,只是欠火候,他要给张卉一个自己思考的时间,让她主动接纳自己。按赵科长的逻辑,能够两厢情愿的事,为啥自己要那么牲口呢?
张卉的身份证就是他手里的药引子。他知道张卉肯定会着急的,只要她开始着急了,就到了自己下手的时机。其实,身份证早带回了,不只是身份证还有押金和工资。只所以拖着,就在等张卉先着急。
先是黄社会来了电话,说了其它事情后问:科长,张卉的身份证带回来了没有。赵科长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带回来了还没有送过来。过了两天黄社会又打电话,赵科长干脆没有接,只是回了个短信:开会,有空联系。
黄社会第二次打电话的时候。张卉就在身边。看到赵科长的短信,黄社会就开玩笑:赵科长看上你了。张卉就很是生气的白了黄社会一眼,心里却如揣了个活蹦乱跳的兔子。黄社会就说:要不你打个电话试试?
张卉没有用黄社会的手机,而是用办公室的固定电话拨了赵科长的呼机留言:赵哥,我是小卉,回电本机。
赵科长却是一直没有回。
回头却叫来了副科长:你给黄社会打个电话,让他开车带你和小张去一下新地镇,把那块地再和镇上落实一下,争取下周上会。
张卉没有收到赵科长的回电,黄社会却接到了副科长的来电,说是要去乡下看地,黄社会只好自己匆匆忙忙的开车过来,接上副科长就走了。当然,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带上张卉的。
看着副科长出了单位大门,赵科长才从李总的办公室出来给张卉回了电话:小卉呀,刚才开会呢,啥事你说。
张卉就说身份证的事情。赵科长说,东西在我手里,你方便的时候我抽空就给你送过去。
张卉说:我过来取吧。
你不太方便,刚刚来,路不怎么熟悉,单位上人来人往的。还是我送过去吧。赵科长说。
谢谢。张卉只能说谢谢。
你要是方便,我下午给你送去。赵科长又说。
张卉还是没有说话,方便那两个字怎么那样让人面红耳赤呢。但是,赵科长明显听到了对方的呼吸沉重起来,好久,张卉才说:那好吧。
赵科长是打的来的。坐在黄社会办公室套间靠窗户的沙发上看着张卉。
这个地方赵科长和自己的家一样熟悉,自己上演过多少香艳故事怕是来自己也要耐心的数上一数。
坐在床上的张卉脸色红润,有些不敢正视赵科长。
赵科长对这种状态十分享受:小卉,大家都是成人,都知道自己想什么干什么,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但是,我真心是把你当作一个小妹妹来呵护的。说着,从上级口袋里掏出张卉的身份证和厚厚一沓钱递了过去:这是押金和工资,其它是我给你的。
张卉再次看了赵科长一眼,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把窗帘拉上,然后自己向床上倒去。
张卉还没有进入状态,只是觉得下面一紧,紧接着就空了。赵科长却是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看来是真老了。然后翻身靠在了床头:谢息一阵再来。
他要是回来怎么办?张卉说。
不会,我安排他出去了,回来时有人会说的。他们至少要在晚上十二点后才回来。事实也是如此,副科长难得有个自己坐副驾的机会,出去的时候,就就盘算好了,新地镇不远,不过来回也要将近三百多公里,土地是早已联系好的,无非是和镇上再确认一下放线的时间,抓紧时间把正事办完了,当地有的是农家乐,煮上一锅羊肉,打上一阵麻将,不耽误明天早上上班就行。所以,车还没有出永州市,副科长就说:我们抓紧时间,先到镇上办事,黄老板,联系个吃饭的地方吃羊肉。黄社会知道副科长也是个麻将迷,就说:打牌还缺个人怎么办?副科长嘴一抿:你忘了上次镇政府的那个土鳖,牌技不成还玩的既大又猛,我们今天来个三铲一,把他裤头给脱了,让他光腚回去。
赵科长来的时候给张卉带来了两个礼物:一个是一个还没有开封的摩托罗拉女式手机。手机是另外一个老板给赵科长的,赵科长本来想给自己老婆用的,又觉得老婆用这么高档的东西有些过于招摇过市,加上近期和老婆闹矛盾,所以就做了顺水人情。二是给刘卉画了一个很大的饼:永州是个工业城市,虽说人口不多,但是人均收入和消费在整个西部都是名列前茅的,不管干什么,只要踏踏实实的干,混口饭吃是没有问题的,而且,在这个地界上没有我老赵办不成的事情。
至于能办理多大的事情。刘卉没有见识到。但是,赵科长的速度她倒是见识了。
事毕,赵科长心满意足,心里暗想:女人还真是脸上分高低。而张卉在心里咒骂着刘昆都是你逼的,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了母亲说过的一句话:女人的裤带一旦松过一次,就会有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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