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难过道:
“我们曾经发誓,一起共患难,可你却没等到我足够强大,把绿帽子送给了我。”
伽兰恍若未闻,一转身投进王疯怀中,懒得再瞧他一眼,冷冷道:
“我喜欢强大的男人,你很窝囊,我也受够了,你以为送我几幅画就能满足我?”
苏云不禁一愣:
“我的画栩栩如生,终有一天,那画会变成现实,怎么是破画?”
王疯嘴角一撇,轻蔑一笑:
“只会画大饼的憨货,你根本不懂女人心,再纠缠打断你的狗腿!”
他伸手搂住伽兰性感细腰,紧紧盯住饱满的身躯,露出饥饿贪婪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吃掉。
王疯忽然阴森一笑道:
“我让你听一场戏,知道什么才叫真男人。”
说完冷不防施展禁锢魔法,忽然把苏云定住在门口,又抱着伽兰钻进了茅屋。
“咣当”
木门应声而关,无情地把苏云隔在另一个世界。
山顶的夜风冰冷刺骨,苏云僵硬地站在门前,痛苦地闭上双眼,他知道王疯要做什么。
王疯只是青铜境满级修为,平时狐假虎威惯了,现在根本就无法禁锢苏云。
但苏云懒得理睬他,任由王疯施展禁锢魔法。
屋内的动作清晰可闻,声声敲击在心头,仿如无情的钢针扎进灵魂,直冲天灵盖而去。
苏云轻松破除了禁锢魔法,愤怒地握紧拳头,这个时候他没法进去,也不想进去。
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不动,手指甲慢慢嵌入肉内,他竟然毫无知觉,鲜红的血液不停地滴落。
山雨欲来风满楼,苍穹漆黑如墨,犹如魔鬼狰狞的面容,环盖天地。
苏云已经习惯了各种羞辱,他在白云宗遭遇的灾难,一直罄竹难书。
但那颗善良的心,却始终没有改变过,心想:
伽兰生如蝼蚁,她依附王疯生存,我五年不在,也不能责怪于她。
燕雀焉知鸿鹄之志,我志不在此,她若是自愿,也就随她而去,对我也是一种解脱。
不知过了多久……
“咣当!”
一声巨响,木门应声而开!
巫山云雨后,王疯精神得到释放,心情似乎十分愉快,高扬着头颅站在门口,却不见伽兰身影。
苏云急声问:
“伽兰呢?你让她出来,我有事问她。”
王疯一声冷笑,洋洋得意说:
“有几分能耐,竟然冲开了我的禁锢,伽兰已经是我床上之物,你最好不要有非分之想。”
“不过,你们青梅竹马多年,她居然还是个处女,你连她的床头都没爬过吧。”
苏云淡淡道:
“人各有志,我们相敬如宾!”
王疯不屑道:
“啧啧,相敬个屁的宾,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