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汇报完后就坐下了。
在陈明友进行各种假设大概两个小时后,一个女性走了过来。是江宇昨天见到的那个女性。
她叫岳晓晓,今年二十七岁,江淮市公安局一名法医。
也是江淮市这么多年最年轻的女法医。
并且她对痕迹检验颇有心得。
“陈队,出结果了。”
岳晓晓边走边摆动手上的验尸报告。
“那就来说说吧。”
陈明友拉出椅子。
岳晓晓坐下后,点头,随机看向众人:“死者身体没有多余的外伤,体内检测出有麻醉药物的成分,死者下身受到严重攻击,目前可以判定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凌晨四点到早上七点,死者没有了手指,无法判断指甲内是否残留人体组织。”
“这么说死者遭遇过性侵?”陈明友问道。
岳晓晓摇摇头:“这个不太好下结论,第一,死者体内没有找到男性遗留下的精液,第二,附近以及死者家里也没有多余东西,死者是被麻醉后杀掉的,而且结合出血量,确定是死于创伤失血性休克。”
“你们痕检那边怎么样了?农田会是第一现场吗?”
陈明友看向和岳晓晓一起来的那一队人。
这些人是市局痕检科的人。
“陈队,第一现场就是农田,我们根据现场进行可检查,发现死者是走来农田的,因为几处脚印对比过,根据脚印,可以确定脚印为女性,体重在一百三之间。”
痕检科的人说完,陈明友就陷入沉思。
“死者为什么会自己走来田里?”
陈明友沉思片刻发出这样的疑问。
“只有一种可能,死者和凶手很熟悉。”
一边的江宇终于找到开口的机会了。
“仔细说说。”
陈明友的逻辑不差,但他却发现江宇的逻辑性似乎更加厉害一点,他总能在很多资料里面找到他想要的关键性证据。
“如果凶手是把死者骗去农田的话,或者说找一个理由去农田,大晚上的一个陌生人说话谁愿意相信?现在是秋天,正值秋收的时候,一个陌生人说田里的稻谷被人偷割了,正常人的第一反应是这个人是神经病,但如果是……”
江宇突然坐直了身体。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期待的看向他。
“如果是熟人的话,那么死者就会相信,并且很有可能跟着凶手一起去的农田,那么,如果有人翻墙进去了徐曜的家里面,凶手突然说了一句,看你的门没关,我就进来了的话……”
嘶!
市局刑侦队,派出所民警,纷纷感觉到后背发凉。
困扰他们的问题突然在这一刻迎刃而解。
岳晓晓也饶有兴趣的看向江宇。
这么成熟的逻辑推理的人,居然是平江县派出所的一个民警?
“陈队,刘玉琼的案子有目击者。”
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紧急的声音。
“什么?”
陈明友激动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