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道:“临州县那个老太太家属没有报警吗?”
“报警?那就是说梦话,江警官,你知道为什么这一两年徐曜一直在临州县包工程吗?”
徐耀祖问道。
江宇道:“临州县工程多?”
徐耀祖摆手,道:“江警官,你这刚刚来实习生实在是太天真了,那是因为徐曜和临州县那里的一些小势力有所勾结,他在临州县可比在这里吃的开多了。”
吴志国和江宇这下也明白了徐耀祖为什么会说徐曜不是人了。
难怪他们不知道三个月前的事情,合着答案在这里面呢。
“再加上,徐曜其实说的也对,就算去告,也告不赢啊,老太太是自己进去的,已经贴了告示,死了只能算死者家里倒霉,唉。”
徐耀祖叹了口气。
江宇道:“这倒是。行,那就先这样,师父,我们了解的也差不多了,要不就回吧?”
“江警官,不吃饭了?”
“不吃了,我们怎么能让群众请客呢,谢谢你提供线索,老板,按照我说的给他上菜,钱放这里了。”
说完,江宇和吴志国就走了。
“三个月前,难道是三个月前的那个死者家属来报复的?”
吴志国疑惑的问了一句。
“江宇,你说这个凶手有没有可能是多人作案呢?你想想,创伤失血性休克,这得让死者不能大喊大叫吧?”
吴志国又想到一个可能性。
“应该不会,师父,同伙犯罪讲究的是有共同的利益,钱是同伙犯罪当中最能捆绑犯罪者的绳子,但在徐曜的死这个上面,徐曜家中的钱财分文不动,就连徐曜妻子的钻戒都没有带走,所以,凶手不会是为了钱。”
“既然不是为了钱,那么同伙之间犯罪这个可能性就清除掉了,我们都知道,凶杀案一旦抓到那就是死罪,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生命交到其他人手上,就算他们同时对徐曜有仇。”
江宇分析的对,如果是为了钱杀人,那么同伙犯罪的概率就高了不少。
在不是为了钱杀人的情况下,就算凶手有同伙,凶手怎么可能保证自己的同伴不会无意间透露出去这件事呢?
一旦被人知道,那就是死刑。
所以,凶手是一个人,也只能是一个人。
不知不觉间,吴志国发现自己的思维模式居然在不自觉的跟着江宇在走。
好像他们之间,江宇才是那个主导者。
“那你觉得,会是临州县的人犯罪吗?”
吴志国又提出了一个疑问。
他已经快把江宇当成指路灯了。
“不太确定,但凶手肯定会再次犯罪,问题是,如果是临州县的那家人杀的徐曜,那他就没有必要留下横幅了啊,大可以杀完人就走,让我们把案子和两年前的案子联系起来,对他不是更有利?”
吴志国胸口有点难受,江宇的分析一字一句都像是真理。
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凶手到底是谁?
江宇也在想这个问题。
凶手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杀掉徐曜。
在陈明友的得力助手排除出轨和情杀的可能后,他们只剩下仇杀这条路了。
江宇也认为,一定,肯定就是仇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