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收了好处，看见一旁的周楠，有些好奇。
咦！
“小姑凉，你是不是有个姐姐？”
不怪他，只是这小姑娘和周琪太像了。
文山想起了在宝地时那一人一枪一马，鲜衣怒马少年郎，压的众天骄头都抬不起来，不论谁见了不得叹一声“可惜女儿身！”
“啊！你怎么知道的。你难道见过我姐姐。”
周楠有些疑惑！她姐姐只有一人，其余都是哥哥，而且她姐姐一直都在修行，在灵国根本就名声不显，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哦！对了。”
周楠想起来前段时间姐姐想去试一试灵国第一天才的水分，对了那天才叫什么来着，好像叫白道一吧！
“当然！”
随后文山将周琪所做之事说给周楠听。
周楠听的热血沸腾。
“不愧是我姐姐，谁言女子不如男，以后我也要这样。”
周楠眼中的傲气不言于表。
“？等等！”
文山感觉有些奇怪，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随即脱口而出！
“握草！”
一脸的不可置信，还带着喜悦！
“前辈，前辈！”
真血龙树有些意外的望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我怎么会说话了？我师父说过，修炼闭口禅，要十年时间我才能说话。可是？可是！”
真血龙树压了压手，示意文山不要急。
“我与你讲讲这个世界吧！”
真血龙树露出追忆。
“这个世界一切都是为规则服务的，包括修炼。”
真血龙树的第一句话就让文山感到诧异，一脸的不可置信。
一旁的周楠则露出本应如此的表情。
“世人都说修炼能让人变得强大，也确实是如此，不过修炼只是为了让人更适合的运用规则，将规则化为自己本身的力量。”
“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人能毁灭规则，而且规则也不会被毁灭，只能被人遗忘，但是有一天人们想起来时，这条规则就会存在，所以规则一直都在，而且无所不在。”
“世上所有的修士也好，妖修也好，灵修也好，包括你这样的武修也好，都是将自己的身躯往规则上靠近，直到自己成为规则。”
“规则虽然不会被毁灭，但是会被压制，就像你修炼的闭口禅，这只是一条禅修小规则，并且有时间限制，并不是什么强横存在。”
文山有些压抑！这个世界竟然只是为了规则存在的。
“那！”
文山想说的就是为什么会说话。
真血龙树继续说道。
“你在我记忆里看到过，那老凤涅槃时我为什么要往这里赶！”
随后指了指地面的泥土。
“规则虽然不能被毁灭，但是能被更高的规则压制，虽然我灭不了它的涅槃之火，但我只需要将它的涅槃之火压制，那我就能将它的真灵毁灭。”
“而这九天息壤被称为规则之母，是当年龙族举族覆灭才弄到的东西，除了最古老者，其它一切规则也会被压制，这是是世人对这九天息壤趋之若鹜的根本原因。”
文山震惊的眼珠子都睁大了，此刻他的脑中越来越多的问题出现。
但他最关心的问题是。
“前辈，你是不是要灭口啊！我怎么感觉你是要将我杀了呢！”
“噗呲！”
一旁的周楠忍不住笑出了声，小脸上满是不怀好意。
真血龙树有些无语。
“这些普通人知道也无用，但你不同，你的天赋世所罕见，虽然暂时还不知道你的根脚，但想来也不会太差，知道这些也只是时间上的差距。”
“而且，你身上有那位的气息，与你结个善缘将来应该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啊？”
听到真血龙树的回答，文山有些相信但又不全信，毕竟他也出来一段时间了，明白了世界险恶，但他也没法拒绝，因为他受到的是实打实的好处。
真血龙树见文山消化的差不多了继续说着。
“你知道为什么世人都希望用九天息壤筑基吗？”
文山露出疑惑。
真血龙树真的一点关子也不卖，直接回答。
“人妖灵修士一生只能容纳一条规则，而顶级规则拥有者则不会有这些限制，只要你身体强度允许，你可以无限拥有规则。”
“而这九天息壤是一种压制规则的具现，它的唯一作用就是压制，只要有它的存在，其它规则都会被压制，除了几种最强的规则会与它形成相互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