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雪默默听完这些,心头感慨万千。
都说自古皇家多无情,她也看过很多故事,知道在至高的权力面前,是没有骨肉亲情这一说的。
要怨只能怨老天让他生在了帝王家。
“哎!明明是一个爹生的,他怎就能狠到一次次的至你于生不如死的境地。
其实,若早知会到如今的地步,那你们母子当初还真不如一刀了断算了,这样至少他皇位也坐的安稳,你们也不用受罪。”
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她有些心疼的看着景珩,安慰:“俗话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这样以后肯定会不得善终,说不好还要下十八层地狱呢。”
景珩一笑:“你可真敢说啊,那可是当今的圣上。”
姜一雪心头不屑,翻了个白眼:“我又不在他面前说,他又听不见!”
“而且是皇上又怎么了?难道还不允许我发发牢骚?他管天管地,还能管的了别人拉屎放p?”
景珩知道姜一雪就是这么个性子,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那照你这样说,你这些年的纨绔都是做给他看的?逛青楼也是?”
景珩觉得他逛青楼这件事丫头似乎很在意,于是答:
“是,都是逢场作戏,你细细想想,我虽然经常混迹在蓝宫苑,但除了琴心姑娘那里,我何时留宿其它姑娘那里过?”
看着丫头意味不明的眼神,他怎么觉得越解释越乱!
但今晚丫头已经接收了那么多信息,关于蓝宫苑和其它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目前并不想让她知道。
因为那些事儿是真会给她带来危险。
于是他换了种方法解释:“你可别乱想,琴心姑娘很久前便和我相识,她只是受我之托,帮着在演戏,我和她到现在都是清清白白。”
“真的假的?”姜一雪有些不相信:“那当初的书蝶呢?”
书蝶?这丫头还记得真是远啊。
“书蝶的家人曾有恩于我,那时候她们家破败之际,他的家人暗中将她托付于我。
我又不能直接把她带回府,放在外面也不放心。
幸而和孔月交情不错,就让她帮帮忙收了书蝶,而我则花钱买断她的下半生,让她不用抛头露面的去接客。
蓝宫苑只当作一个藏身的住所,在那里也基本不会被仇家发现。”
至于这件事为什么没有跟她明说,是因为有很多原因不能让她知道,所以就有了你之前看到的那些误会事儿…”
姜一雪一寻思,的确能说的通啊,蓝宫苑那样的地方,的确非常适合藏身。
希蓝当初不也是自己选择了藏在里面吗?
“现在清楚了吧,你可不要乱想本公子,本公子一切都是迫不得已,如今虽然花名远播,但到现在,本公子还是个清清白白的身子。”
姜一雪跟见了鬼一样瞪大双眼。
不会吧,景珩看着也有二十二,三了,还在一个封建时代成长,还天天窝在女人堆里,他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怎么就还能是个邹呢?
色p突然变成纯情小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