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的路演，顾衡跟了一场又一场。
电影的热度和口碑，都一路走高。
最终票房达到27亿。
在这个时空。
《封神》这样的巨制。
票房依然不敌，话题性更强的《消失的她》和《孤注一掷》。
顾衡不免叹息。
“换了个时空，人们依然更喜欢能够操控情绪的内容……”
不过，叹息归叹息。
顾衡比谁都清楚，没谁有能力改变着这样的现状。
至少，目前没有。
当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电影即将下线，也就意味着，系统的奖励，即将到达。
【叮！恭喜宿主，凭借电影《封神》获得1000点人气值，任务完成进度达88。】
“等等！1000点？怎么才这么点儿？”
【我是非常专业的系统，请不要质疑我的数据。《封神》中您的贡献度不高，能有这么多，还是我四舍五入后的结果，请宿主做一个懂得知足和感恩的人！】
“我去~这系统是跟我混熟了吗？怎么这么皮？”
【是宿主最近对我的质疑比较多，说的太严肃了伤感情，只能皮一点了。】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我的人气值还能兑换点什么呀？”
【当前人气值余额1500点，非常抱歉的通知您，什么都兑换不了！】
“我懂了，以后还是得接主要角色！”
【这一点之前您没问，我也就没提，那请宿主以后注意哦~】
“也是，谁让自己之前没有问清楚呢？自己的系统，也得多留心才是！”顾衡喃喃自语。
表面看，《封神》顾衡只是赚了个吆喝。
但有些变化，却在默默发生。
导演圈也是有鄙视链的。
陈思成、申敖这样的导演。
虽然票房成绩遥遥领先。
但在大导演的眼里，还是不入流。
就像很多影评人，依然会抨击他们，只懂炒流量一样。
但乌尔山不同。
在龙国电影圈，他绝对是能跻身前列的导演。
这也就意味着，有更多老牌大导演，能够通过《封神》看到顾衡。
这当然也在顾衡的盘算当中。
没戏的日子里。
顾衡就是看看书，看看电影。
也尝试着出去吃过两次饭。
可每一次都被认了出来。
顾衡虽然不是流量。
自己也没有偶像包袱。
当然也不用太过在意形象。
可被太多人认出，终究还是不太方便。
这就是成为一个公众人物的代价吧。
但是顾衡可没那个闲工夫，玩什么多愁善感。
因为，《消失的她》的收益到账了。
看到短信上那串数字时。
顾衡还非常认真地数了数字后的零。
一亿零八百万！
“等等！”
“这个金额，怕是还没交税吧？”
为了确认。
顾衡特意给陈思成打了电话。
“您好思成导演，非常感谢，报酬我收到了。”
“当初你说要收益分成的时候，我还想你怎么这么有信心。现在看，还是顾衡老师有眼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