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这可比我原本预想的，要精彩得多！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成为这部电影的导演。”
“那太好了！昨天听林夕说约了您，我就想着，一定要把剧本带来给您看看。在我心目中，陈导您就是最适合的导演。没有之一！”
听着顾衡的话，陈思成都要合不拢嘴了。
他是真的喜欢这个故事。
可他笑着笑着，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还是一副敷衍的样子。
瞬间羞红了脸。
他搓着双手，抿了抿嘴，又舔了下嘴唇，而后态度诚恳地说道。
“顾衡老师，实在抱歉，刚刚是我轻狂了。”
顾衡被他这话惊到了。
在他的记忆中，陈思成有着过人的天赋和才华。
导演处女座，出道即巅峰。
用“恃才傲物”形容他，一点不为过。
只能说，陈思成是个才子，但他更是个商人。
“陈导您可别这么说。我一个新人，您能愿意听我讲故事，已经很难得了。
您要是觉得这个故事还可以，能拍。那这个本子，我就交给您了。”
“故事我太满意了，剧本细节确实还要再看看。
这周之内，我给您一个确切的回复。如果本子要改，我一定提前跟您沟通。”
一顿饭下来，就林夕一个人在吃。
顾衡和陈思成的心思，都在剧本上。
第二天早上。
顾衡还没睡醒，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了。
来电话的是陈思成。
“顾衡老师，我连夜看了剧本，太神奇了！
这就是我想要的剧本，感觉好多我想说的、想表达的，都已经涵盖在里面了。
就是那种，好像遇到了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一样的感觉。”
顾衡心想，你当然觉得熟悉。
要不是我有系统加持，这剧本，它就是出自你手啊。
还没等顾衡开口，陈思成又继续说道。
“不不不！您的构思更巧妙，对人性的挖掘更有深度！”
顾衡故作惊喜的样子，做出回应。
“太好了！感谢思成导演的认可。我还担心您对剧本不满意，骂我昨天晚上饭桌上说大话呢。”
“哪里的话，是我该感谢您，把这个剧本交给了我。顾衡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会拿出我最好的水平，一定不辜负您的信任。”
陈思成太激动了，丝毫没有听出顾衡语气里的困意。
“思成导演您可千万别这么客气。看来咱们又要约时间，谈具体合作的事了。我这几天都没安排，您连夜看剧本辛苦了。这样，您先休息，休息好了随时叫我。”
“顾衡老师，不怕您笑话，我甚至想现在就去找您签合同。这么好的本子，绝佳的男一号人选，我是真怕落入别人手中。”
“思成导演您放心，只要是您亲自执导，这部电影，我带本进组！”
“哈哈哈，带资进组让人头大，但您这带本进组，我可太欢迎啦！
给您打电话之前，我已经想过了。您来出演男一号，片酬我给您六百万。
另外，剧组演员肯定需要有演技指导，论演技、论对剧本的熟悉程度，没人比您更合适。
所以，我还想请您做剧组的副导演。
副导演和剧本两项我给您一千五百万，您看可以吗？”
做副导演和卖剧本，顾衡都没有意见。
但问题就在于，这个价钱。
按理说，这些钱是不少了。
但顾衡知道，和票房相比，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
“您要是觉得少，那我再加点，一千八百万！”
见顾衡没吱声，陈思成又调高了报价。
顾衡这才缓缓开口。
“我想换一种合作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