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回话的方知许顿时有些心惊,刚拿上衣服随意套上正要出去便被一只手捂住嘴巴。
“嘘,别出声,多有打扰还请见谅。”
方知许侧身望去只见一黑衣蒙面男子,顿时吓的不敢动弹,此时柴房昏暗,只有凳子上燃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却听见外边传来一阵狗吠,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诡异。
汪汪汪…
“少侠饶命,若是需要银钱我这儿有,切勿杀生啊。”
方知许支支吾吾的说着,她此时只想先苟住自己的小命,只希望对方对方只是图钱,看这装扮也确实像以前电视里那种偷窃的盗贼,可却也想不到他为何偏偏就看上她家这几间破土屋呢。
“呵,少侠吗?我可不图钱财。”
男子轻笑一声打趣道,少侠,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唤他,见这小姑娘还挺镇定,不知道他若是真的盗贼脸上又是何种表情。
只听到一道低哑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入耳中,只叫让人想看看这面罩下的脸,有这声音去唱个曲儿也能有不少钱,却来干这种打家劫舍的活儿。
男子呼出的气息打在耳边,让方知许感到一丝痒意。
此人正是萧榆景,他刚得到矿山的消息,便打算带着时一来探探,刚到山脚下却听到狗叫声,抬眸望去只见一只恶狗凶狠地盯着他们二人。
他见这狗是从前边院子里出来,怕是村民家养的便没下杀手,只让时一引开,却没想走了一只却来了好几只,只怕是听见声响村里的狗都出来了。
萧榆景听着这阵狗吠,怕还没打探清楚就惊扰村民耽搁日后的进程便想着先离开,但恶狗却穷追不舍,无奈他只好先到村民家里躲躲,让那些恶狗闻到熟悉的味道好离去,却不曾想这房里还有个小姑娘。
瞥了眼房内的情况,顿时明白了人小姑娘刚刚正在沐浴,闻到鼻尖传来淡淡的皂角味,再感受到手掌内的柔软,顿时燥得他面罩遮住的脸迅速发红,只能看到月光照射下红红的耳垂。
过了会儿,没在听到声响,萧榆景食指放在唇上示意方知许别发出声音。
见方知许眨巴着大眼睛点点头,便放下了她嘴上捂着的手。
竟然是她,午时酒楼里的那个小姑娘。
那时他还怕她是别人派来的,却听到时一调查所说确实是个农家女,只是这几日性子变了些,听了此话的萧榆景便放下心来,他知道每个人都有些秘密,也不想探知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便没在探究。
“咳,抱歉,路过此地不曾想遭恶狗追咬,不得已才闯了进来,望姑娘见谅,只愿姑娘当今晚不曾发生任何事,这是谢礼。”
萧榆景从袖口摸出两张两百两银票放在桌上,对着方知许抱歉低头说道。
“无事,今日什么都没发生,少侠快走便是。”
方知许听了便信了几分,刚刚她没感受到这人的恶意,却没相信他口中的"路过"二字,谁家正经男人路过村里还会被狗追啊,不过她也不想多事,拿上银票伸手指门示意男子离开。
萧榆景见此便抬步往外离去。
方知许只望见男子怀中漏出的小半块玉和吊在上面的红穗。
见人已走,收拾好拆房内便往屋里走去。
到了房内只见方知媛正睡的香甜,方知许给她掖了掖被子,也上床躺下。
不过不知是刚才那一出还是什么,翻来覆去地也没睡着,不由的对那男子有些恼怒,都怪他,要不是他吓到自己,自己能在死活都睡不着,还只给她两张银票,打发叫花子呢。
就这样一直数落着,直到后半夜方知许才缓缓睡去。
而另一边宅子里的萧榆景也没睡着,想到自己方才的举动,恨不得抽上自己一巴掌,听说人那小姑娘还不到十三岁,自己竟然还调笑她,幸好没看到他的脸,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