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归零者基金会”男人深吸了口气，过了许久，缓缓说道
“归零者？”苏婉灵好奇皱眉，又看向黎昊，见其微微蹙眉：“你知道那是什么嘛？”
“归零者基金会”黎昊沉思着，喃喃自语：“我好像从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咳呵呵呵”男人咳嗽一声，突然笑了起来，看着黎昊：“是吗？那说明他们已经注意你了。”
“什么意思？”黎昊的眉头更深了，冷声问道。
“他们他们一定在尝试招募你，不然你不可能听到这个名字”男人艰难的喘息着，似乎因为室内病毒的侵入，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你知道这个名字只能证明，是他们主动告诉你的说不定在一个路人不经意的对话里，说不定在你瞥到的广告中，说不定在你的梦里”
“”黎昊始终皱着眉，沉默不语，过了许久，才抬起头来：“那么这个归零者基金会，到底是一个什么性质的组织？”
“探索古往今来世界的奥秘，宇宙的诞生人体的极限”男人气若游丝，与不久前的黎昊一般无二，说着说着，开始呢喃起来。
“我懂了！你们是‘教团’！”苏婉灵突然一拍手掌，恍然大悟。
“教团？”黎昊挑了挑眉，好奇看了过来。
“诺伊以前和我说过教团的故事！他们信奉‘绝对真’，为了寻找它，不惜一切代价！”苏婉灵的眼睛闪亮亮的，充满了向往。
“听起来不是什么好货色，”黎昊摇了摇头，提起男人，朝楼下走去：“走吧，去看看那支打到我体内的玩意，到底会不会弄死人”
苏婉灵点了点头，敲了敲盯着男人不断打量的簌的脑袋，几人一路回到了最初的位置。
“嗤！”
对待这个男人，苏婉灵可没有对待黎昊小心翼翼了，几人将其摆好，脱下上衣，随后一针刺进背中，在一旁等待起来。
“给他打一针。”黎昊拿出一根肾上腺素，递给苏婉灵。
苏婉灵接过，又是一针上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瞬间活力散发，剧烈的痛哭立刻传递，他大叫起来，青筋暴起，与黎昊之前的模样一致。
“啊啊啊啊啊啊！！”
但没过多久，异象便突然升起，男人不再开始嚎叫，口鼻开始吐出白沫。
他浑身抽搐着，望着黎昊，或许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他颤抖着伸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艾斯玲”他艰难的喊着难以听清的名字，照片上，是个相貌普通，却笑得无比甜蜜的女人
下一刻，男人的双眼失去了色彩。
“”
黎昊和苏婉灵齐齐沉默，又一条人命要算到他们的头上了
这一次，并不是自卫。
“走吧”或许是出自未泯的人性，或许是出于愧疚，两人默哀了许久，黎昊才轻轻拍了拍苏婉灵的肩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