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类职业都是各项数值齐平的水桶，所以当其中一项略微突出时，很容易就能察觉到。
李阳眨了眨眼，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姜洛青和方月半都在看着自己。
“怎么样李阳？你感觉如何？”
洛青问起话来的时候显得有点忐忑。
毕竟这是一次针对性的实验，虽然料理的味道是得以保证了，但用好味道促成好效果才是他们现在追求的东西。
李阳点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成了，永久的。”
洛青差点激动得蹦起来。
要不是顾及这里是公共场合，她恨不得当场跳个舞庆祝一下。
品质越高，味道越好的料理，为李阳提供的增益效果就会越好。
以后帮李阳探索奇奇怪怪效果的时候终于有方向了。
短暂的激动过后，洛青稍稍平息了心情。
又郑重其事地推来了一堆东西。
外壳带有裂纹的黑色鸡蛋，比铁还硬的长棍面包，还有纯黑色的热粥…
洛青非常慷慨，直接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全都摆了出来，让李阳自己决定食用的顺序。
但在李阳眼里。
这压根就是在让他自己挑选刑具啊！
那个腐蚀性极强，轻松就能烧穿青石板砖的臭鸡蛋就不提了。
这面包…
这是吃的？
李阳隐隐约约还看到那根黑色面包表面沾着一些墙皮和石灰。
一个没忍住差点骂出声来。
你丫到底用什么东西做的这些料理？
还是说你拿这根面包去砸墙了？
你瞅瞅这些玩意是能吃的样子吗？
再三犹豫之下，李阳还是选中了那碗黑色的粥。
起码这玩意看着是唯一一个能下肚的。
“哦，你先吃这个吗？开盖的时候记得小心点哦，那其他的…”
洛青看李阳主动选择了热粥，便乐呵呵地开口，结果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李阳一脸淡定地把其他的东西全都扫进了垃圾桶里。
对面的方月半满脸佩服：“不愧是阳哥，好冷静的处理！”
洛青气呼呼地抱着红皮书嚷嚷：
“可恶啊！不许浪费粮食！”
结果立马就被李阳一个脑瓜崩打到了桌子下面。
李阳一边打开热粥的盖子，一边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还不是因为你在糟践粮食！咳咳咳…”
“不是，你到底拿什么玩意做的粥？怎么这么大烟啊？”
“而且为什么这么呛？你往里面加啥了？”
热粥的盖子被掀开，就像是打开了什么潘多拉的魔盒。
顿时让整个咖啡厅里面都乱做了一团。
一大股浓浓的黑烟从饭盒里蔓延出来，又呛又辣，让围观的众人止不住地打喷嚏。
“不是，谁放催泪弹了这是？”
“快开窗！呛死人了！”
“啥玩意啊？我睁不开眼了！”
“救…”
方月半坐在对面，眯着眼睛，十分优雅地吃了一嘴的灰，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洛青用脑袋顶着红皮书缩在桌子下面，摆着手指回答李阳的问题：
“这次的热粥是对应冰粥来做的，咳咳。”
“我主要从口感和原料两个方向…咳咳咳，做出了改变。”
“用大量的辣椒粉来营造热和烫的口感，并用大火彻底烧过的草木灰来充当与火有关的原料。”
“最终制成了这一碗特制黑粥！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