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禛直愣愣看着苏陌,不知道怎么说,一会儿之后才装作无所谓的笑着说:“陌陌你别担心,就是稍微跪了下,没什么大碍。”
“那你额头是怎么回事?”苏陌继续问。
刚刚褚禛躺着的时候因为有头发遮着他没发现,现在他才看到褚禛额头的伤,他的左边额头整个都肿了起来,甚至还结了血痂。
昨天褚禛回家跟他父亲坦白肯定没有他昨晚说得那么轻松。
苏陌不等褚禛回答就继续问:“你爸昨天是不是打你了?”
褚禛看苏陌担心的神色连忙笑着说:“陌陌,真的没事,这是我昨天从我爸书房出来得急撞到门框上了。”
“真的?”苏陌狐疑的看着褚禛。
“当然是真的,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褚禛说得理直气壮。
苏陌的面色终于好了一些,他带着笑意说:“那可说不定。”
“天地良心啊陌陌,我可从来都没有骗过你啊。”褚禛一副被苏陌话伤透了心的模样成功逗得苏陌发笑。
后来苏陌让褚禛把裤管撩上去,他亲眼看过褚禛的伤后才算是终于放心了,等到负责苏陌的医生来给苏陌例行检查的时候苏陌让医生给褚禛也看了看。
苏陌在医院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在这期间褚禛几乎是天天都在医院陪着他,就算有时候回家了晚上也是一定会过来的。
苏陌在京城举目无亲只认识褚禛一个人,让他把苏陌就这么一个人丢在医院他舍不得。
苏陌住院的时候齐宛过来了好几次,她每次来都会给苏陌带很多的东西,从吃的到穿的都有。
就连褚禛的二哥褚昭那么一个大忙人都来了一次,但是褚禛的大哥苏陌却是没有见到过,褚禛说他大哥褚熙正在西部的某个小县城当书记走不开。
苏陌倒是没有多想,对褚禛这个大哥苏陌是有些印象的,褚熙可以说是一个政治天才,他仿佛就是为了政治而生的。
苏陌记得自己死的时候褚熙刚刚上任青省的省委书记,那时候的褚熙还不足四十岁。
苏陌看着正在给自己收拾出院东西的褚禛,他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他。
褚禛好像什么都有,所以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总是如此的自由而洒脱。
钱?褚禛从来都不缺。
权?整个华国至少未来二十年都不会有比褚家更具权势的家族。
爱?他从小就备受家人宠爱,这在他们这种人家几乎不可能存在的东西他从未缺过。
苏陌时常觉得像褚禛这样的人应该就是人们常说的上天的宠儿吧。
“陌陌?陌陌?”褚禛一只手边在苏陌眼前晃动边叫他。
苏陌骤然回神,“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问你这个杯子要不要拿个纸袋子提着?”褚禛手中拿着一只可爱的兔子形状的陶瓷杯问苏陌。
这是褚禛特意买来给苏陌喝水的,他当时一看到这个杯子就觉得适合苏陌。
苏陌看了眼,“还是拿个纸袋子提着吧,免得到时候不小心碰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