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誓要远去，绝不回头的决心。”
宋瑾淡淡地笑了下，并不多说什么。
“其实有的时候，为你死掉的人，是希望你更好的活下去。”白野收起一贯随意的姿态，眉宇间的神色格外认真，“你妹妹当初……”
“白野。”宋瑾冷冷地打断他，“既然选择了袖手旁观，就不要对我的选择指指点点，至于你说的案子，这次是我利用你在先，就当是还这个人情，回去之后会帮你看看。”
白野提了口气，目光掠过她倔强的侧脸，不再多言。
两人正尴尬地沉默着，宋瑾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着沈亦言的名字。
宋瑾纠结地拧起眉，正犹豫着要不要挂断时，白野突然伸过手来，帮她摁了接听键。
不等她开口，他已经玩味地说了声“喂”。
那头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才响起沈亦言低沉的声音：“白野。”
“是我。”白野承认地大大方方，又坏笑着加了句，“你找瑾儿吗，她在洗澡。”
尾音还没落下，那头就传来忙音。
白野把手机还给宋瑾，还不忘邀功：“怎么样，我这可是为救你于水火甘愿自毁清白。”
宋瑾皮笑肉不笑，“那你牺牲可真大。”
白野把宋瑾送到星公馆之后，见她下车，问道：“我送你上去？”
宋瑾斜了他一眼，意思明显，让他适可而止。
白野讪讪笑着：“我开个玩笑，你记得看案子资料。”
宋瑾点头转身离开，回到公寓后给小八和两只猫咪喂了吃的，又进浴室冲了个澡才出来。
再拿起手机，上面有一条沈亦言的未接来电。
微信也有一条他的消息：
【我在你家门口。】
宋瑾怔了老半天，才将信将疑地去猫眼看了一眼，但门外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人。
她握住门把手，轻轻转动了下，脑袋刚凑出去想再看看，沈亦言却从一旁欺身进来，将她逼退到屋里，用脚把门关上。
目光回到她身上时，沈亦言眸色明显深了深。
宋瑾刚洗完澡，只穿了件吊带睡衣，头发还湿漉漉地搭在肩膀上，水滴在衣服上，胸前风光隐隐绰绰，一双美眸又是气愤又是无语，看得他忍不住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下。
宋瑾被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气得嘴唇都在发抖：“沈亦言，你给我滚出去！”
沈亦言跟没听见似的，长腿阔步地在屋里走了一圈，回过神歪着头问她：“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你男朋友说你在洗澡，后来又打了一次，没人接。”
宋瑾没明白他的意识：“所以呢？”
“我以为你们上床了。”沈亦言说这话时目光闪过一丝狠厉，宋瑾没看清，只看见他突然松了口气，“不过看样子你们应该没做，这前后也就二十分钟的时间，正常男人没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