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呜`”
被系统略施惩戒的小舞灵捂着脑袋，露出了可怜巴巴的表情。
‘辉煌……’
这个名字，亡灵，辉煌……唔。雷因索忽然愣住了——谁规定亡灵就一定很丑啦……小舞灵的这句话让雷因索突然反应了过来——谁规定亡灵就一定很丑了？
自己从以前看过的文学作品中了解到的大部分亡灵都是丑陋的尸体——但大部分没有经过打扮护理的人类不也很丑吗？
啊……这个比方打的不好……
雷因索皱着眉——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自己内心中所想着的东西。
“咳咳，是定义。许多的小说中把亡灵描述成丑陋粗鄙的东西。”在雷因索思考的时候，小舞灵忽然间出声道：“那些小说的作者为亡灵赋予了这样的一个意义，但——这种被赋予的意义真的是亡灵的全部吗？”
“……”
“而且亡灵是西幻的设定吧，在中式的设定中……坏人不是会经受18层地狱的洗练然后转世重活嘛！”
“……”雷因索陷入了思考。设定……
“这种也只是一种故事之中的设定啦！所谓的设定……无非就是这种东西啦，都是作者说了算的东西——作为……啊，系统的伙伴！对，系统的伙伴！”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小舞灵的脑袋上方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充气玩具锤。这是来自系统的威胁。
小舞灵连忙把原本要说出来的语句改口了。
“……（不能说吗？）”
“不能说哦。另外主人的心声也会被系统读取，所以不要随便猜……不然小舞灵又会被敲脑袋的。”
小舞灵捂着脑袋，小声的嘟囔着。
“嗯……好吧，作为系统的同伴。”雷因索示意小舞灵继续说下去。
“作为系统的同伴，我们要看的不应当只是那些被别人赋予的意义！——如果你的一切都是别人赋予的，那么你其实只是他的影子……嗯，就是这样——啊，不是在说主人！”
“我知道。系统可没有给我‘一切’。”
“呃……那个……”小舞灵碰着手指，眼中闪闪发光。
“如果是小舞灵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成为你的影子。”雷因索摸了摸小可爱的头发。
“欸……我说的不是那种意义上的一切啦……”
爱，可以看做人类的一切……吗？小舞灵的脑袋瓜不想思考这些问题。
她打着哈欠，然后慢吞吞的爬到了雷因索的肩膀上：“主人，系统在把算力放到更重要的地方，我先睡一会儿。啊呜~”
‘战况很焦灼吗？’
雷因索看了眼自己肩膀上的小舞灵，思考着。
战况已经焦灼到系统没有多余的算力用来维持小舞灵的动作了吗？
小舞灵是系统拟造和维持的小精灵，这个之前的时候小舞灵已经告诉他了……
“……”可惜自己现在应该也帮不到系统什么事情——至于为什么要帮系统。
雷因索主要是为了小舞灵。
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前面数量众多的大屏幕上。雷因索借助末世系统给自己的特权，把其中一个屏幕放大了一些。
那个屏幕上，林泽正在和一个光头并立在一个钢铁基地上。
瞥了眼末世系统的论坛。
果然有很多人开始讨论被自己放大的屏幕中的林泽了。
“那位序列一好像在关注序列二的动作欸。”
“不知道他的成绩是多少——目前好像只有通过了挑战的人才能坐在那个空中的位置上啊。”
“谁知道通过的条件是什么？”
“回楼上，干掉母体。”
“我去，那怎么可能干掉啊。这个条件也太苛刻了吧！”
“哪里苛刻了！不要乱说好吧！做不到不要觉得苛刻，好好想想自己有没有认真杀丧尸——后面忘了。”
“现在似乎也只有两个人完成了这个挑战欸。话说永恒之战就只有这么点内容吗？”
看到这一句，雷因索稍微思索了一下——末世系统——把所有人转移到永恒之战里面。难道就是为了吞没蓝星吗？……为了创造一个战场？
可是，它既然能够给所有人强化身体——为什么不培养一批自己的拥趸呢？无限强化自己的拥趸……不就可以，直接控制整个蓝星了吗？
为什么要用这么曲折的方式？
难道说……其实它也有什么特殊的限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