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夹着被子的女人,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靠近。
等到反应过来屋里多了个人,大惊失色正要高喊,却被武直大嘴堵住了小嘴,只能发出些呜呜呜的声音。
等武直松开嘴的时候,张贞娘瞪着他道:“你,你来做什么……”
“刚刚金莲扰了娘子清梦,小可特来赔罪。”武直嘴上说着话,但手可没闲着。
张贞娘断断续续的道∶“你就不怕,,不怕,让金莲和月娘,听见吗?”
武直俯下身,轻轻吻在她耳垂上,“我若是怕,还来做什么?”
“奴家自认身段不比你那娘子差,可毕竟容貌毁了。你会不会只是一时兴起,事后就翻脸不无情?”
武直明白,这时候都箭在弦上了,不表个态说不过去。
但是女人嘛,总是缺乏安全感,得哄一哄。
“当然不会,我武直岂是那些肤浅的愚夫。再说了,我就是为了治你的脸来的。”
“如何治疗?”张贞娘大喜过望。
“一会便知!”
接下来的治疗过程持续了大约一个时辰,可能是太过痛苦,张贞娘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
后来,就只能把头埋在被子里,降低分贝。
治疗到最后紧要关头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一口咬在了武直的肩头上,咬出两道深深的血痕。
武直忍着肩头传来的剧痛,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停下,否则前功尽弃,治疗就没有效果了。
喘息良久,张贞娘抬起头,“这么说,你早就对奴家心怀不轨?”
“你今晚不也没关门吗?”武直看着张贞娘笑道。
这大概就是你懂我的图谋不轨,我懂你的故作矜持。
张贞娘此刻一脸潮红,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脸蛋上交错的伤痕,我见犹怜。
武直轻声道∶“我去打水,一起洗个澡吧。”
搬来特意找人定制的大号浴桶,装两个人绰绰有余。
两个人在水里泡了一会儿,洗去了一身的汗,又重新躺回床上。
张贞娘像只猫一样蜷缩在武直怀里,伸出柔荑抚摸着男人坚实的胸膛,不经意间触碰到了肩头的伤口,武直皱了皱眉。
张贞娘往上挪了挪身子,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刚刚咬出的齿痕。
“还疼吗?大郎!”
温存良久,两人终于沉沉睡去。
天刚亮,武直手忙脚乱的套好衣服,轻手轻脚的将浴桶搬出房门放回原来的位置。
然后在院子里开始练拳,哼哈有声。
潘金莲睡眼惺忪的推开房门,“大郎今日为何起这么早?”
“人有三急嘛,干脆就不回去睡了。”
看着武直一边抹去额头上的汗,一边要去冲澡。
潘金莲急忙道∶“大郎,已经入秋了,冷水太凉,你等我给你烧热水。”
武直心想,你是不知道昨晚上的水,那才是真凉。
但还是老实等着,潘金莲烧好水,给他拿来干净衣裳。
本来潘金莲要服侍武直沐浴,武直拒绝了,让她先去做早饭。
倒不是怕她发现肩头的伤口,让昨晚的事情被曝光。
主要是比较享受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至理名言啊!